毕竟欧阳辰修是本家的家主,这个医生还是知他的份的,所以他不敢轻易的命令他拿这拿那,所以当他给欧阳刖上好药之后,又一次自己去摸索医药箱。
脱上的西装盖住欧阳刖的,欧阳辰修打横的将他抱紧怀里就准备上楼。
“什么事?”欧阳辰修转过,此刻的声音和表已经不再温柔。
“……唔……”细碎的呻从有些意识不清的欧阳刖的嘴里传来,欧阳辰修忙低,耳朵贴近他。
合好一只手,为了不拉扯到欧阳刖的伤,医生不得不坐在原地,只靠一只手在背后摸索着药箱里的东西。
“除了手脚上的伤势比较严重外,其他的都没什么大碍。”医生一边开始用药帮欧阳刖清洗手脚上伤的血,一边说“不过从伤上来看,我估计这是他自己造成的。”
这时欧阳朔也已经来到他们旁边,医生拿局麻醉药开始对欧阳刖的手脚行局麻醉之后,再拿像鱼钩一样黑的小弯针上面穿着线,对他行伤合。
他的膛上因为衣服的原因而没有沾太多的血,不过一些斑斑的吻痕却也看得一清二楚。
“刖儿,难受吗?已经没事了。”摸摸欧阳刖的脸,此刻欧阳辰修的语气异常温柔。
虽然欧阳刖浑是血很吓人,不过能分家的私人医生也不是吃素的,不等欧阳辰修开他就已经开始检查欧阳刖的伤势。
在医生脱欧阳刖上的衣时,欧阳辰修这才意识到欧阳刖全上仅着了一件不知哪个男人的西装外套。
刚才为欧阳刖清理另外一只手时,他无意中看见了欧阳刖的伤,再加上欧阳刖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在这没有人敢一声大气的客厅里,与欧阳刖距离很近的他们都能听得见。
“不,我要拿的是箱里的那瓶黄的药”
“对……是的。”对于欧阳辰修的举动,医生有些无法适应。
“……我怀疑您的儿是被人注了某种药。”他看了看欧阳辰修然后目光落在欧阳刖的某一。
不过当事人倒是无所谓,只要医生一帮自己的儿清理好伤他就递上药,然后跟着是纱布,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一边当起了助手。
听了他的话,欧阳辰修又拿箱的一个玻璃瓶递给他。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欧阳辰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瞬间暴如雷。
“这个吗?”这次欧阳辰修又递上了白的纱布问。
“这个吗?”欧阳辰修拿药箱里的纱布,递上去问。
“……好……好……呜……好难受……”
抱着浑是血的欧阳刖门,大厅里的佣人们都被吓了一大。欧阳辰修毫不在乎,将怀里的人放在了医生所在的那边沙发。
“……”听到医生的话,欧阳辰修并没有说话,他只是皱了皱眉,然后看着医生的手在不停的帮欧阳刖清洗伤。
“还有什么事,你一次说完!”抱着欧阳刖的他站在楼梯的阶梯上,转过那目光像要火一般,俊逸的脸上已经满是阴霾。
“那个……欧阳少爷?”看见欧阳辰修往楼上走,医生再度声。
“那个,欧阳少爷,我想我有一件事不得不向您说明。”这是在一边的医生对着欧阳辰修说。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