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说：“事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我……也不能一直躲着，不知该怎么办……”

向南的脸好难看。

声音是艰难挤来的。

但是就是因为大家都搜不到片，也不知名字，向北那时候并不知受害人就是自己的哥。

向南这一问，向北很沉默。

“碰巧的，我也有看新闻，好奇，特地去搜，才看到的。”

程家行动很快，那段片在网上传一个月不到，彻底消失了。

他想上盖电话。

他问向南：“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好像随时会哭来。

“哥？”向北听不到向南的声音，焦急：“哥？你还在吗？哥！”

心里的乌云黑压压的，沉甸甸，向南很担心向母那边，想着，想着，起给向北打去了电话。

向北说谎。

即便是这样，程南被调查，再后来，沸沸扬扬。

“喂？”

“还好。”向南应着，在电话那边微，问：“妈……还好吧？”

“……那段视频。”

向南听电话那边声音有一段空白，末了，听向北问：“哥，你还好吧？”

“……我在。”

“其实我看过了……”

向北想告诉他现在上网随便找一版面打开大标题都是，但是他怕向南接受不来，没敢说。

向南想盖电话。

向北一听是向南的声音，悄声：“你等等啊。”

那边向北沉默了。

皓刚才那样的态度，是不是他（向南）不该现在这里？



他有很多心事，很多记挂，虽然很睏，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都无法睡。

“没有。”尽向北看不到，但是向南还是摇了摇。

“……”向南很郁闷。

向南突然说那样的话，向北第一反应是觉得向南的绪有不对。

常哲是不是要“”了？

向南微怔：“看过什么？”

以前程南事的时候他没留意。

纸是保不住火的，就算这么守着，向母迟早会知。

少杰在家里是不是快要被家里人烦死了？

那一瞬，冷气似是从脚底生，沿背脊直窜向南脑门，通发寒。

末了，向北像是有犹豫，叫了一声：“哥……”

向南一愣。

虽说那段片以前已经被人公开过，但是不是谁看，都比不上自己家里人看了来得让向南难受。

“还好。”向北抱怨：“你不知，我和向善瞒得好辛苦，不看电视不读报，生怕她得知一消息，24小时轮看着她老人家。”

“嗯？”

“对不起……”向南声音很低，愧疚：“给你们添了麻烦。”

他是不是……在给赫添麻烦？？

程南回不成家，现在在哪打混？

莫扬现在怎么样了？

“……怎么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