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就是那玩意儿太壮了,花被撑到极限,如果动作稍微大一,说不定就会撑裂。谢利忍得也很痛苦,他想动可见那吃不消的样也不由投鼠忌,可总这样吊著也不是办法。“你快!
56变激H~
掌心包住那沈甸甸的阴,手指揪住他翘得的前端,谢利倾狠狠著趴跪在自己的哭叫不休的男人。空气里弥漫著一重的酸甜混杂的气味,他切的神划过飞溅在结合的淫,落在了那肌理分明、散布著晶莹汗珠的背上面。俯,一咬住那颤抖的背脊,牙齿穿透肤,在上面留了形状独特的血印。“你是我的。”他如是宣布,占有极的神笼罩著那抹印记,以及被烙印记的男。於此同时,他的开始产生某种变化,这是即将变的信号……
但灵魂却恨不得永远保持纯净。而X星上的种与人类的属恰恰相反,心是狂野的,肉是理智的。即便不可抑制地放浪形骸,和野兽的心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这便是他让在和外在都了解并接纳萨洛的原因。
虽然了好几次整个人晕乎乎的,萨洛还是察觉到了,他魂飞魄散地向前爬去,但为时已晚,里的阳涨大得已经扯不来,嵌得死紧,他发了疯地摆动,可仍旧甩不掉卡在的巨。不,我会被撕裂的,那样太难看了,我不要死得那麽难看!殊不知他的担忧和恐惧完全是多余的,虽然谢利变成了兽形,但也只有原来一半这麽大,阳也只膨胀至相应的积。总之不会超过对方花的承受力。当然维持这种状态十分辛苦,不过能保得自己的雌平安无事再辛苦也值得。萨洛把那个地方交给了自己,而自己自然要让他受受自己的真。只有获得真的承认,他们才能够毫无顾虑地在一起。要知,不兽形还是人形,都只是他的一分,而某些时候,兽形的谢利却是另外一个人。人类也许放纵肉,
萨洛蜷在那里正准备接受死亡的召唤,却陡然腾空而起,但戳著花的棒一直未离开,准确地说他是被那骇人的肉棒了起来,同时被那只野兽用一只爪抓住腰杆。谢利也想把他放在上或者怀里,无奈阳太长,只有让对方悬空才得去。这就苦了萨洛,他本来就是个比较注意形象的一个人,如今却被摆这种稽的姿势,想想都觉得丢人。还好里没有第三者,否则他非撞死不可。
猛兽,持久又是多麽的。凡人之躯完全承受不住,然而他正好在濒临极限之时承受住了,对於两个人来说,这是最完的契合,对於两个种族来说,这是毫无瑕疵的合。本来不合理的东西如此一来连谁也无法说其不合理了。
萨洛先不知怎麽回事,只觉湿漉漉的,後低一看,一就蒙了,搞错没有,他、他那里竟然在没命地!顿时羞愤绝,慌忙伸手去捂,还没捂著就被对方狠狠打开,紧接著那人的嘴凑了过来,一咬住红的乳首,狠狠起来,不他如何呼天抢地都不放开。萨洛也无力制止他的无耻和赖,毕竟比起被个不停的面,上面的灾也太微不足了,何况那人还得寸尺地用手抚他涨得发痛丑态毕现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