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檀木一看便知是这种小摊上卖的木质小蛇，甩起来倒看上去关节灵活，像真的蛇一样。

“玩你的！”乔檀木很悲愤地在洛檎脑袋上敲了一。

小女孩爸妈忍着笑致歉，把女儿带走了。临走小朋友还回认

洛檎惊呼一声，乔檀木刚想跟洛檎说那是假的不用怕，就见洛檎伸右手两指，一把夹住了蛇的……

转拎过乔檀木就快步走掉了……

一个跟爸爸妈妈一起来旅游的小女孩走到他面前，很善良地看看洛檎和乔檀木，声气地说：“得真好听”，然后往乔檀木手里的签筒里扔了，五、块、钱。

好安静。

呵呵，呵呵呵呵……

哭无泪地把钱还给小朋友：“谢谢你，不过我们不是卖艺的……”

小集市上人还不少，洛檎刚引笛就唇要，对面就又冲过来一个小孩，手里拿了跟的东西甩着冲过来。

洛檎捧着心的竹笛试了两音，摇晃脑：“非也非也，你要么直接掏钱买，要么就狠命杀价，这种试图对敌决杀但是被别人一招击毙毫无还手之力的实在是弱爆了……”

小女孩爸妈：“……”

乔檀木则越回想越想笑，但又怕洛檎光顾着笛没顾脚。于是背着包，还要一手拿着庙里住持送的签筒，另一只手扶着洛檎。

红着脸把木蛇还给小朋友，摸摸小朋友的：“呵呵，好好玩哦！”

乔檀木终于惊觉他和洛檎的姿势现在完全就是个街卖艺两人组经典造型……一个双手表演乐，另一个一手扶着领路，一手举着个杯筒乞讨神的……

全场傻。

“三十。”老板笑眯眯。

老板：“三十，你看你弟弟这么喜，三十又不贵。”

小朋友更傻。

洛檎嘴角搐地小声喃喃：“难是我以前卖艺经验丰富，气场太过烈……”

乔檀木泪奔，走过去：“二十。”

“哥！”洛檎兴奋地回看着乔檀木。

老板：“三十。”

“你这鄙夷的神是怎么回事！还不是你先表现得太过兴奋么！”乔檀木恼羞成怒。

洛檎：“……”

……

洛檎一夹就觉得质不对，然后就……

两人一个沉浸于艺术人生地边走边奏着，衣袂飘飘，一个沉浸于好边扶边笑着，平安喜乐，世界一片文艺悠扬洒脱和谐。

乔檀木：“……”

乔檀木：“……”

洛檎：“……”

五分钟后……

洛檎得还蛮好听的，虽然那曲乔檀木没听到过，那劣质笛似乎音也有不准，洛檎的指法也有生疏了，但笛声还是有些韵味的，起承转合顺畅，气息也很稳定。乔檀木边忍笑边欣赏着。

乔檀木：“二十五。”

乔檀木：“好吧……”

洛檎可怜巴巴地……然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好丢脸……于是装傻充愣地开始边走边笛，决定果断忘掉此事……

七寸？乔檀木瞠目结地猜测。

哥你弱爆了……

等走远，乔檀木回放刚才迅疾如风神功盖世的一幕，爆发惊天动地的一阵狂笑――怎么会那么捷如电妙到颠毫……“你们那时候山上有蛇？”

乔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