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檎一副小神棍的神秘样：“小爷我当年经常负责这个。你呢，就要去跟他们说，施主你现在心浮气躁，宜先广拜众佛，回来再求签不迟……嘿嘿，然后等他们去把一堆佛像都磕磕一圈回来，自然就没一开始心那么激动了，摇得慢一，自然掉来的就是普通些的中签或者中上签啦！施主们就会心好很多，还会谢谢我……”

一看，是本来在扫落叶的住持。

不来的，多半是很用力、很快地摇才会有，那么很可能就是求签者当时心很激动，可能是开心也可能是愤怒或者绝望。你知这时候面对到签的人应该怎么办吗？”

乔檀木便笑：“哎，不过说起来，难你们的修行真的不是念经求佛什么的吗？”

此人尚未从刚才诸多槽里苏醒过来，又遭遇了洛檎毫不迟滞地的接客小沙弥状态，呆了一会儿才：“你们，你们你们都是这样的啊？你们不是应该都是故作深说些大家听也听不懂的话的么？这这，这求签搞半天是概率论？！不是佛祖旨意什么？别人不信也就算了，你们自己也这么搞不会有问题么？！？！”

“施主啊，贫僧也谢谢你啦，没事不要把行业秘密都兜来好吗？！”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把乔檀木和洛檎差都吓得从蒲团上起来。

乔檀木死死瞅着洛檎，愣是半晌没说话来。吐槽太多，一时没有绪……

“不是啊，”洛檎百无聊赖的表，“不是跟你说了，宗教的存在就是解决人的痛苦的么？你以为小爷我在庙里每天是求神拜佛的么？我们是修行的呀！看我嘴形！修、行！”

住持大师笑眯眯地打量了一洛檎，若有所思的样：“阿弥陀佛！既然是自己人，那贫僧也就不招呼了，你们自己随意转转吧！要是有香客来求签，你若愿意重旧业，那就代劳接待他们一吧！”

“……”乔檀木已经简直无语了，搞半天这居然还是门的学问，可以加考综合考利党考题有木有……老老实实，“不知。”

是很有问题才对吧？！？！？

“哥？”洛檎拿手在乔檀木他面前晃晃。

住持也就四十几岁的样，大概因为这里香火不太旺，所以油也不多的缘故，瘦瘦的，不像很多名庙大庙的住持和尚都胖乎乎的。

“……”洛小居士瞬间红了脸，“啊呀，罪过罪过！”

“阿弥陀佛！”洛檎立回了个礼，“住持大师好，我是个小居士。”

“好呀大师！”洛檎也笑眯眯的，完全是了自己的领土范围的主人翁状态。

“念经是要念的啦，但主要是靠修行啊！我不知佛教在这边变成什么样了，但是我们那时候没有非常神化啦！”洛檎又盘坐好，说起自己学了十几年的东西，表顿时变得难得地认真和严肃，“里说，佛祖释迦摩尼快要去世的时候，他的弟阿难很悲伤地问他，要是您去世了，谁还能来教诲我们呢？佛祖就很温和地告诉他，‘人应当自作皈依，不要求自以外的皈依。’所以，佛法一直是相信，人是有能力借助自的才智与努力解脱一切缠缚

乔檀木看了一他的嘴形，面无表：“看好了，现在想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