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坐飞机然后换个地方，在一定程度上和又穿越了一回没什么差别。降落时，他从空中就能看到楼宇都长得不一样，调也不一样。舷梯上的广告都变成了中文，地勤人员都是和自己一个类型的脸和发。所有的话他都听得懂了！这种幸福就跟一个英文从来不及格的学生睡了一觉突然一利的敦音了一样。

乔檀木：“……”

乔檀木攥着舷梯的扶手慢慢机，慢慢深呼。

洛檎拿苹果汁漱，得意：“还是我们苹果汁好喝！”

乔檀木无语，说是免费的，问他要喝什么。

可洛檎还是很兴奋，他是真的从直观上受到自己在离一个更熟悉亲切、更像家的地方前着。即使他也从未去过那里，但至少那里的人和他说一样的语言，有相似的面貌。而且，那里也是乔檀木生和长大的地方。

对啊，不是“到了”，是：回来了。

这次赶上他刚喝完果酒吃完糕，一不馋，所以要这恶气来着。

他还没喝过呢！那个在严寒冬日里可以冒气可以捂手的货他一直记在心里来着！执念啊！

可他还是分了至少三成的力，小心翼翼地偷偷关注着乔檀木的神和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咯！

唔，虽然很严肃，但

……隔座位上的妈妈又投来“你真不容易”的同目光。

他想，一方土养一方人大概是有理的，曾经他抱怨过的让人窒息的湿，正在捂13个小时飞机空调的凉意，正在滋燥的睛嗓和整个呼。里似乎有什么地方正在悄然充盈。

到了。

东南，东南，一路向南。

乔檀木：“嗯？”

那里叫中国。

洛檎瞬间释然，听完橙汁苹果汁可乐雪碧矿泉茶和咖啡，毅然选择了咖啡。

天没有敦那么蓝，那空气中的湿扑面而来的一瞬间，却熟悉得让人想哭。

乔檀木嘴角了一，这孩自恋的方式还真与众不同，自己喝自己不会瘆得慌吗……

沉静的乔檀木后，是极其好奇和兴奋的洛檎。

乔檀木给他加了糖又加了，还反复提醒说苦的不好喝，但洛檎还是喝去第一就差吐来了，自然又全都归属给乔檀木，而乔檀木的苹果汁就这么被小苹果抢过去同类相残了。

航班是飞中国的，机上自然有很多中国人。即使在aTown，洛檎也没听过那么多那么密集的中国人说话，一直凑来凑去听别人说话。乔檀木觉得，再怎么什么里什么的，洛檎的样都太猥琐了……嫌弃地给拎回来。

小屏幕上时不时会切换飞机的航线图，看着那带着箭的明黄弧线在藏青的地图上延展得越来越长，从西边那个岛，过一片叫俄罗斯和蒙古的广阔大陆，然后慢慢向东南。

☆、迁于乔木

去剑桥的火车上有服务员推着小推车卖咖啡薯片的，洛檎印象深刻。当时坐在他们旁边的小男孩咔嚓咔嚓地吃着小推车上卖的品客薯片，香飘四溢，把洛檎嫉妒得都要哭了。

洛檎：“所以我们就不买她的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