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由被男人占据的痛苦来代替，对王师毅来说，神会集中在哪一边，一目了然。

那种潜的摩，不同的角度，还有那些层层叠叠的力量……王师毅知自己的被撑开了，张大到无法扩张的地步，为了逃避几十只小小的虫，他就屈服，就愿意去吞吐另一个男人的祸，还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如同一个卑贱的娼那样贪婪。王师毅在荒野中面对过许多次险境，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胆怯，畏惧所有即将发生的事，畏惧到要抛开自己的尊严，畏惧到想要逃！

“你太陶醉了吧？”乐六抬起死死地盯著王师毅的睛，空毫无生气的神，冷冰冰的警告声，“到结束为止，你都要保持清醒，我可不想前功尽弃。”

乐六的意思，药效已过，他不会再屈从乐六的控制。王师毅心上一阵激动，从指尖先动起来──明明已经失去了药力，可无论指尖还是足尖，都弱无力地垂搭在那里，好像仍旧不属於他一样。

“王师毅，我前面觉得你对驱尸有些慧，没想到这种事上还有潜质，人不可貌相！”乐六说著，狠狠地了一，那冲击，王师毅觉得嗓里都被撞到，甚至有种错觉，那些从上面爬去的虫会被乐六挤来。

一声脆响，乐六在他脸上猛地一个巴掌，令他瞬时瞪大了睛。

“如何？这样绝对有效。”乐六说的“这样”，应该指的是这种肮脏的勾当；王师毅终於可以自己咬紧牙关，忍著要从牙中冲来的声音，鼻息重地偏开渐渐可以活动的──摆脱了乐六的控，他更加痛恨的觉，他获得了自由，却动弹不得，被深深凿的东西拴著，好像这般动弹不得反而是他的渴望。

王师毅想躲避小虫们的侵扰，自然就会紧紧缠住乐六，他要的是解脱要的是刺痛要的甚至是崩裂著的快乐，乐六看他先前的表就察了一切，所以才会这样。

他在说什麽？陶醉？那说的是我？王师毅只觉得昏沈，他自己明明没有动过，但被得弹动的酸无力，方才或许是差睡著或者晕厥了吧？所以才会被乐六打醒过来。

就在这个瞬间，王师毅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虽然微弱，但确实是自己嗓里钻来的，断断续续的呻──不是已经被乐六夺去了声音麽？怎麽……

乐六游刃有余地用这种方法掌握著重归自由的王师毅，漫漫无期地耸动，为王师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巨浪，淹没了王师毅一息尚存的理智，逐渐发声响。低沈而婉转，王师毅的声音像一颗又一颗地珠一般落，缓缓地在空中划

为什麽不能动弹？为什麽不能发声音？王师毅在迷乱间不停地质问自己，可刚想回答，却发现，若真能动能说话，他会不会本违背自己的尊严，如乐六所说的那般不堪，向著一个可以掌控自己的男人摇尾乞怜？

“用药还是控不了多久。”乐六当然也听见了，那语调，似乎有些庆幸，“我还得困住你一会儿，等那些宝贝们完成了任务，就不必担心药失效了。”

那些虫究竟去了哪里，王师毅已经不知了。他只能觉到乐六的手擒住了他的大，不时地向旁边分开，而又贴合在他腰上……紧接著一向上，刚才被小虫扰过的，间，而後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