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没能跟龙脉合成功,是因为他上有魇煞的煞气,龙脉没有了睛,只能凭着气味活动,龙脉看不到是谁把他放来的,但却能嗅到李长璧上的味,自然不会靠他太近,我猜他一定是想了新的法。”
“刚到。”顾异笑嘻嘻,“我准吧?常山那边儿怎么样?”
常俨嘴唇颤了颤,仿佛是在忍哭,但很快开说:“杀了亲爹是要地狱的吧,你这是让我死了也不好过!我不会杀你的!你吧!”
顾异刹车一踩:“这么说常俨有重大嫌疑?要不我们现在过去找他?”
“……我就知是他!”顾异拍一把方向盘,“他这回又是要什么?”
他正思索这个问题,一时忘记从常山的记忆力离,没想到等了一阵,雾又散开了,他四望了一圈,不远走来个人,何易晞顿时皱起了眉,走来的人那一脸的假笑他可太熟悉了。
“而且这事儿应该是李长璧教他的。”
他惊讶的睁开睛,看见常俨双通红,刀尖离他的膛极近,却又停了。
“没错,”何易晞思考一瞬,“而且这个是真的。”
“啊?常山的?”顾异无语,还有自己作案自己报案这种作的吗?
成了,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他用力过猛得冲着常山挥了去,常山认命的闭了,好半天却没有等到应挨的那一刀。
“真的?”
何易晞手指在窗边儿,想了一阵,又继续说:“他应该是把龙脉困在了海晏,然后引诱常山杀人,常山自以为他在惩罚这些犯错的人,实际上是给李长璧了嫁衣,自古以来大面积死人的况只有两种,战争与灾害,现在是太平之世,还死了这么多人,天失衡,海晏戾气充盈,就会影响龙脉,他一旦变成一条凶龙,自然就善恶不辨是非不明了,那时候李长璧再行动,就简单很多了。”
“我看到一个人,应该是他儿,要杀他,但最后却没有真的动手。”
何易晞离开医院,才走过对面的街,听见后有人喇叭,他让了让,后的车开了上来,顾异从车窗探个脑袋来,还冲他弹了个:“哟,帅哥,一个人?”
“什么法?”
何易晞往车座上靠靠,架起双手,闭了闭睛:“前面几回看到的幻象,实际上是看不清别人的脸的,只有常山这个儿,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脸,说明他不是幻象,当时在梦里跟常山说话的应该是他儿本人。”
常山的周遭再次化为了一片混沌。
何易晞抿嘴笑,绕过车坐上了副驾座:“你什么时候来的?”
果然什么破事儿都跟这小崽有关系!
“常山没有死。”何易晞语惊人,顾异睛一瞪:“什么?那他怎么没醒?”
何易晞摇摇:“不用,不需要,这些在梦里死掉的人不是他儿的,是常山的。”
不是李长璧是谁。
何易晞有儿奇怪,这么看来,常山应该没死才对,那他为什么会一直在梦里醒不来呢?
说完丢了手中的刀,满世界都是“当啷”的回音,转走了。
顾异:“对,他是有个儿,还恨他的,你见到了?”
顾异时至今日仍然不明白李长璧到底想什么:“你这小外甥,为什么总是一筋,变成龙真的这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