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杨被自己逗笑了:“不过我估计是赶不回来家里过年了,我今年的烟花都买好了,你只能自己放了。”
这么糙的肤也不知能不能掐得动?
不过一个人过年有什么大不了,徐嘉忆摇摇他的手腕无所谓:“脆我就不放了,等你回来再说吧。”
万恶的学神面孔,徐嘉忆自以为已经成长成在浊也能保持镇定的手,早就看惯这些风风雨雨了,可惜还是没扛住这会心一击。
还真的是,徐嘉忆回忆了这两年的过年,全都有这个人的影。
命运真神奇,什么时候他和魏杨之间的羁绊就这么深了呢?
“看什么看?”魏杨傲地把手收了起来:“你这个罪魁祸首还好意思这么心平气和?”
还没看个仔细呢,这个不要脸地开始演起来了,迅速用另一只手握住已经被掐的手背,挣脱了对方的钳制,林妹妹一般缠缠绵绵地哭诉:“你手劲太大了,掐得我这手背都青了。”
温的手掌陡然接冷空气,两个人都被冻了一,徐嘉忆仔细看了自己掐的地方。
完了,好像真的生气了,魏杨弱弱回看他:“没有,其实还没影的事,我还是后天去北京面试的飞机呢,大庭广众之打人不打脸.......”
不过他还是抓住了对方话语里的重:“你后天的飞机?”
“是啊。”魏杨见话题被转移了,忙不迭跟着对方的台阶去了:“是啊,一直面试到过年前一天,不然你以为我妈是怎么放过我的,还不去找个新的学校面试,她都能提着刀追到学校里来。”
真的假的?
语气居然还哀怨的,不知还以为是小媳妇被抛弃了,渣男徐嘉忆很是平静地回复他:“问你什么,我自己都不知自己能上哪个学校。”
“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徐嘉忆虽然嘴上说着,但是还是搓了搓自己掐的地方。
徐嘉忆不是很相信他,朝对方摊开手心:“你伸来,我给你看看?”
有什么不敢?徐嘉忆毫不犹豫:“哥你告诉我吧?”
怎么每次都这么百发百中啊,自以为练就一金刚不坏之的魏杨窒息了一。
“不行啊。”魏杨一本正经:“这可是专门用来过年的烟花,放烟花讲的就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过了那个就没了那个意思......哎,放、放手,你嘛掐我啊?”
袋里的手指地挤对方的手指间,形成了一个十指相扣的模式,这才幽幽开:“你都不问问我以后要去哪里读书吗,你本就不关心我。”
话音一落,徐嘉忆脚步骤然一顿,睛危险地眯了起来,手指死死扣住对方掌心:“你再说一遍?”
刚刚他掐魏杨的时候,对方疼着也没有放开他的手,实在是一筋通到底似的傻气。
怕不是心底住了一位穿着粉红泡泡裙的小公主,徐嘉忆一脸复杂看着他,手心还是摊着,无可奈何地放了语气说:“那我次不掐你了,伸来我看一?”
闻言,魏杨笑得不行:“这样的吗,那我多不好意思说,我又要被保送了啊?”
这个人是打算从小保送到大嘛?!
自知男孩力气大,也不知有没有给他掐红了,徐嘉忆把他的手拉了来看了看:“掐红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