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魏杨看见这人已经一副大红灯笼挂起的样了,忍不住戳了戳他:“你是特意走了这么远,来找地方睡觉的吗徐嘉忆?”
理来说这种居临的态度是很容易造成压迫的,徐嘉忆却还在沉浸理清思路中,不确定地开:“你这算是借花献佛,还是公报私仇啊?”
早已准备好的鱼饵挂在钩上,显然已经是老司机的魏杨把手一扬起,小小一落声,手里的鱼线连着钩一起顺利落中。
“差不多。”徐嘉忆没睁,糊糊地说:“你先,完再喊我起来看。”
魏杨无奈地看了他一,接着手上的动作,状似不经意一般问:“你那天怎么知我准备离家跑路的?”
离开人群聚集地已经很远了,这里几乎静到有些瘆人,只有寥寥鸟叫声在山林里回。
听见这个形容,魏杨笑得手里的动作都行不去了,无语:“小丫还有良心的,还知搬救兵过来。”
什么写过,那篇打架检讨明明最后是方雨漫和韩振帮忙写的,徐嘉忆想起一段黑历史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来。
徐嘉忆撑着手臂,也盘面对魏杨坐着,老实地说:“在思考我在你里到底是什么样
起来看,看什么?
鉴于这个地方实在有些适合睡觉,徐嘉忆已经找了凉快位置躺,不客气地枕着魏杨的外套,闭上睛准备开始度假模式了。
闻言,徐嘉忆半睁开带着困意说:“是晓给我打的电话,那天哭得跟你要跟她断绝关系似的。”
环境太静了,两人之间的话语就算语气再轻,落在耳朵里都很清晰。
“嘛这样不确定的神看着我?”魏杨盘着坐在他旁边,啼笑皆非的神。
他半蹲在岸上,目测着深度慢慢调整鱼线长度:“那有什么,又不是没有一起写过。”
“错。”魏杨笑了一,伸手指拂去对方发里夹着的一片落叶:“明明是一箭双雕。”
远的魏杨一直静静听着不说话,用石架好鱼竿,确认了一稳固,才走到徐嘉忆面前半蹲,从上往地看他,有些好笑:“你怎么不接着说了?”
徐嘉忆抬眸看他:“.........”
走到一片灌木丛前,魏杨带着人走了去,拨开一片枝叶之后是骤然空旷的潭呈现在面前。
魏杨把一堆东西和桶放在巨石,坐就开始打理鱼竿。
“是搬个一起跟你的冤大来。”徐嘉忆认真地纠正他:“我回去一定会被老罗在教师办公室写检讨,还是三千字的,你笑什么,说不定你也跟着写。”
上有一大块斜斜飞的巨石块挡住了潭上方的太阳,整片潭呈现碧绿幽深不见底,有几片叶在面上漂浮。
问:“说实话,当时我就觉得不对,明明是我和秦逸之间先动手,而且你和他也没有苦大仇深到这种地步,我惊讶的,但是还没真的开始狠手,发现你已经把狠手都完了,自己都没想到你居然比我还狠,等一........”
说到一半,徐嘉忆顿住了,睛直愣愣盯着的大石块,思绪飞快转着,石底遍布着一层薄薄的青苔,好像一个大块张着绿的绒,显得有些茸茸的可。
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