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练地忽略过对方的自自擂,徐嘉忆一边收起牙刷牙膏一边问:“那昨天怎么没看见它?”
正是一只短小柴犬,短短的耳朵立起,形态可掬。
这什么名字?
等他刷牙刷到一半时候,突然后响起一阵动的脚步声。
冲完嘴巴里残留的牙膏沫,徐嘉忆哭笑不得:“不会是我认为的那个结婚用的喜糖吧?”
“对啊。”不再折磨自己的柴犬了,魏杨把喜糖放在地上,理直气壮地邀功:“这名字我取得,是不是很清新脱俗又有味,低调奢华有涵?”
起来了,细心地把新的牙刷放在一楼的桌上,徐嘉忆拿了其中一个就去院里刷牙洗漱了。
魏杨转过来,不敢置信地问喜糖:“你说他是不是睡傻了?”
“汪汪!”喜糖大叫了两声,也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一声清脆哨声响起,那柴犬上直起来,警觉地看向哨声传来方向。
着一嘴巴泡沫也不影响魏杨发挥自己的能力,他糊:“上个月它就有些生病了,整天病怏怏的,外婆不适合长途跋涉没办法带它去看病,隔的三姨妈趁着要去城里看女儿,就托了人带它去医院里看了看。医生说了,它就是年纪大了,没多大事,昨天晚上送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
魏杨正从二楼走来,柴犬一看见他,四个小短给上了发条似的就朝他扑过去,嘴巴里发一阵叫声,亲昵地窝在魏杨手臂里。
一面说着,魏杨一面从架上拿一狗粮倒在碗里,亲自端到喜糖面前
清理完嘴巴里最后一泡沫,喜糖跟着站起来的魏杨往里走去,他继续解释:“喜糖从一生就在外婆家里了,但是它现在慢慢地年纪也大了,差不多有八九岁的岁数了,也有一些七七八八的病了,本来是想抱回家里养着的,但是我们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忙,完全没有空照顾它。”
这里也没分什么洗手池的习惯,端着杯,徐嘉忆直接挽起脚就蹲在台阶上开始就挤牙膏了。
闻声,徐嘉忆意识转过来――看见了一只胖乎乎的大圆脸上面盯着一对圆溜溜的睛,鼻尖在他边嗅了好几,又绕着他走了半圈。
难怪自己没看见它,徐嘉忆,又看着旁边蹲着的魏杨和喜糖,这诡异的搭实在让他忍不住笑了来。
轮到魏杨开始刷牙了,从他在院台阶上蹲那一刻起,喜糖就在他旁边蹲成一模一样的姿势,这一人一狗散漫不羁的样实在是和谐得不行,也不知谁更像谁一些,果然是如一辙的风格。
兀自刷着牙的魏杨抬看了他一,实在不明白这个人的笑到底是怎么回事,喜糖也跟着了一样的动作,徐嘉忆笑得简直前仰后合。
上净净的,显然是个家养柴犬,圆脸上那眯着睛的呆的表一就把徐嘉忆逗笑了,差连牙齿都刷不去了。
抱着柴犬往院走了来,像是看徐嘉忆的疑惑,魏杨住柴犬两张前爪让它直立对方面前,一边比划着一边主动解释:“你好这位帅哥,我是魏杨大帅比名义上的青梅竹,虽然我矮圆且呆萌,但是平时屋里的老鼠都是我负责的,哦忘记说了,我叫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