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忆也看见了快要上课的时间,有些无措地理了一把额发:“那个.......,问你一,你上次是怎么偷偷溜学校的?”
,划开了屏幕:“喂你好,我是徐嘉忆。”
耳廓上还残留着被震麻的觉――不过这个声音真像丁晓,丁晓为什么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
路上是川不息的行人和车辆,艳阳照之,有一个穿着雪白校服的影。
磨磨蹭蹭走去的方雨漫看见了一教室里的时钟,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了,小心翼翼地问面前这个满脸写着“烦躁无奈且烦躁”的发小:“怎么了嘉忆?”
“晓?”徐嘉忆试探:“你怎么了吗?”
这世界都叛变了,都变成魏杨那一派的人了。
方雨漫张大嘴巴看着他:“你说什么?”
电话打过去永远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
十一班教室里正在对着自己昨天刚涂完的晶指甲孤芳自赏的方雨漫忽然觉班里的气氛不太对,背后有凉气在游,顺着大家花痴的视线往外一看――果然看见了气吁吁的徐嘉忆一脸杀气地站在门,透过玻璃的目光冷的不行。
那边嚎完一嗓的丁晓估计是花费完了力气,只余一阵哽咽声音:“嘉忆哥哥........我哥他不知去哪里了,妈妈现在好生气啊我害怕........”
年仅十一岁的丁晓不禁悲从中来,就地躺成了一个弱的林妹妹。
徐嘉忆一度怀疑自己耳朵问题了,重复确认:“你哥这么大的人还能把自己丢了?!”
说完打开手机开始发送语音:“喂韩振吗,你知吗徐嘉忆这个人居然要逃课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连蒋阿姨都不知人了肯定不是在家里,刚刚他趁二十五班上课在教室门走了一圈,位置上也没有人,据丁晓说昨天晚上这人和家里人吵了一架就不见了。
此时他正走到一个三岔路,一时不知要往哪边走去。
难徐嘉忆连我涂指甲都要一并了吗?坐在位置的方雨漫猛地一抖。
方雨漫迅速消化了这个消息,把笑意吞了回去:“很简单啊,我现在带你去。”
什么?之前还信誓旦旦自己好好学习的徐嘉忆居然问她这种问题?
教学时间,还是正午第一节课准备开始之前。
丁晓嚎的嗓上停了来:“.........”
“对啊!”得到盟友支持的丁晓上直了腰板,哭喊:“猪魏杨这个傻x又丢我偷偷跑了,呜呜呜这个叛徒!”
徐嘉忆顿了一,犹豫:“晓,你是女孩,不能说话。”
“哇――”一阵有力的哭喊声穿透耳膜,徐嘉忆直接把手机拉远了自己的耳朵。
有人要逃课了!
怎么事,嘉忆哥哥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我亲哥啊?!
徐嘉忆闹心地把手机挂了,切到魏杨的对话框发了一条语音:“你去哪里了,收到回复一我。”
“就..........”徐嘉忆咳了两,理直气壮地补充:“就你之前去见秦逸是怎么偷偷溜学校不被发现的,我有事要上去学校一趟。”
徐嘉忆:“........”
吵架?徐嘉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