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曾经过很多次一样。

舒乐在餐桌前坐了来。

顾荣似乎极其习惯于这种肢的交，而且很多动作都熟练无比――

舒乐将顾荣的手拉了来，抬起看着顾荣，笑了笑：“好呀，反正你也一定会提醒我吃的。”

“是啊。”

而菜名的确和刚刚上楼之前他的菜单一模一样。

顾荣用汤碗给舒乐盛了汤，然后了手，上的接话：“嗯，那你刚刚在房间里了什么？”

桌上早已经摆好了丰盛的菜品。

顾荣将一双筷递给舒乐，非常自然的开问：“在笑什么？”

舒乐想着想着，实在觉得可笑，便弯了弯唇角。

的确是过很多次。

虽然顾荣自谦的说厨艺一般，但如今验收成果，来的每一盘菜都香味俱全。

坐在他对面的顾荣自然立刻就捕捉到了舒乐的笑意。

舒乐靠得太近，

顾荣：“什么路？”

这段时间以来，两人肢接的时间实在是多而又多。

也许从这个角度来说。

顾荣似乎也并不是十分惊讶，而是又给舒乐夹了些菜：“哦，那你和他说了什么？”

顾荣面上没有半丝惊慌的味，反而了：“这个问题不错，他有回答你吗？”

舒乐摊了摊手：“当然没有。”

又可能。

舒乐乖乖的把夹自己碟里的菜吃了，了嘴角的油：“我问他，到底是谁把资料呈给皇帝的。”

舒乐的嘴角皆是笑意，可底的神却是冷的。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可以受到顾荣结实而的膛。

舒乐不紧不慢的用勺舀了两勺汤，喝完之后还不忘了嘴角，然后：“但是他也没有回答我。”

顾荣并没有反驳这句话，而是拉过了舒乐手腕，很是亲昵的将他揽了怀里：“楼吃饭吧。”

舒乐弯起眉，从餐桌的另一边向前倾了倾：“关瑾修说――让我来问你。”

舒乐将汤勺放回了碗里，“不过他给我指了条路。”

顾荣的动作停了来，没有说话。

舒乐没有反驳顾荣的话，也没有任何挣开顾荣的举动。

舒乐砸吧砸吧嘴，摸勺在汤碗里搅了搅，然后盛一勺喝了，弯起眉：“我在和关瑾修打电话。”

汤料的味香而郁，一直飘到舒乐的鼻尖前。

他抿了抿唇，伸手将桌上的碗盘拨开，一字一顿的慢慢问：“所以元帅大人，你能告诉我吗？”

还有膛里那颗正在动的心脏。

“所以，我又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顾荣看了舒乐一：“什么问题？”

每菜的摆盘都致而诱人，看上去应该刚锅不久，还蒸腾着丝丝的气。

顾荣神如常，平淡：“是么？”

舒乐：“我问他，那份弹劾的资料里到底写了什么。”

舒乐的手支在巴上，将那双筷接过来放在碗边，很是奇怪的：“元帅大人，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刚刚在房间里什么。”

顾荣的确，很尊重他？

顾荣放手中的筷，抬起的瞬间恰巧和舒乐对视。

了探舒乐的额，微微皱起眉：“觉晚上的温度反而起来了，吃完饭之后要记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