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祁白已经被搁在了床上,郑司
片刻后,郑司帆将扶着祁白的人从客房赶了去。
郑司帆同样喝了不少,这时候也不太清醒,于是喊来人将祁白扶走,自己也在后面跟着。
他打听清楚了,这个别院是恭亲王家二公常来的地方,金银珠宝一定不少,防卫也比不上真正的恭亲王府森严。
等到他终于到达那库房时,天已经全黑,月光藏在云层里,星星也瞧不见一颗,正是办事的好天气。唯一遗憾的是库房的存货不太令他满意,缺乏积重量价格都合适又不担心被人认的东西。
他沿着院墙悄悄游走,远远看到一个亭。过了这个亭,便是这别院的一库房了。
亭,祁白正和郑司帆靠在一起,对着月饮着酒。
祁兄?郑司帆拍了拍祁白的脸,见祁白已经不省人事,不禁笑,你的酒量怎么一退步这么多!
前,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祁白甩给他的那五千两。由于银票带着编号,这么长时间了,乙三一直将这五千两给揣在兜里,不敢用去,摸着手,直接全扔掉吧又舍不得,甚至就连留在住里都要时时担心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只好随带着。
而在这个时候,祁白刚刚喝了半坛酒,整个人晕了晕,随即趴在了亭的石桌上。
他们刚刚靠近那片房屋,就听到房上一声异响,抬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得猜测是老鼠。
如何变现?自然是找个地方,直接偷偷摸价值五千两银的东西去,再留这五千两以作补偿喏。
好在郑司帆并没有领着祁白回自己的房,而是和祁白一起了边上的客房。
乙三趴在房檐另一侧,心中郁闷。
乙三看到这一幕,正在移动的忍不住顿了一顿。他觉得有一儿不对,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不痛快。其实之前看到祁白在亭里靠郑司帆上时,他心里就已经有儿不痛快了,只是想着自己和祁白到底并没有太大关系,便将那不快给压了去。
脚底就是郑司帆的卧房。乙三想了想,觉得稍稍耽搁一也坏不了事,便又退回到那间客房的上,悄悄揭开一片瓦。
乙三定心神,默念一百遍这不是缘分,只是孽缘,默默绕了个远路。
乙三松了气,继续轻手轻脚地在房上移动。
现在这不快又涌了上来,并且颇有些压抑不住的趋势。
他远远看着祁白,忍不住了睛:不是吧,这样也能遇到?
乙三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摸去郑司帆的卧房里看看,据经验,他认为在那里找到符合自己要求的东西的几率比较大。
而今早和祁白爆发了那一场矛盾之后,他忽然觉得这笔银票越发手起来。然后他终于定决心,要想办法将这笔钱变现。
乙三差一从院墙上跌去。
这样既让自己手上有了可以用的钱,又转嫁了这笔银票被人发现的风险,甚至于还将受害者的损失也给降到了最低。先不说恭亲王府上差不差这五千两,就算他们想要将这笔银票变现,祁家也不能指着他们说他们绑架过祁白不是?乙三觉得这个简直绝妙,忍不住自己给自己了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