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雪拿着那封信和同缘的行李与柳叶先生告别了,他再次往山上飘去。柳叶先生无比叹的看着那个离去的白影,沉思了好一会才转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好后便连夜离开了这座山。
“混,一定是你害了我的心儿,快把他交来!”男的力越来越,同缘已经开始渐渐有了眩晕。
谁知同缘的礼貌询问惹恼了来人,他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同缘的衣领将同缘提了起来。他大吼:“你到底是谁?心儿呢?被你藏起来了吗?快把他交来!”
“木,你要什么?”
可怜的同缘本来久病多日上就没什么力气,刚刚从晕倒中苏醒浑更是难以动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这……位……大叔,我……不知……你说……的心儿是谁?请先放……开……我,好吗?”
“你快说!”他问。
“赵大哥说的是。”柳叶先生说就,翻纸笔,想了一会,就提笔写了一封信。
“唉,当初收他的时候就是看中他的质,相六年之后我已经视他如亲了,我打算把我毕生所学教给他,谁知因为我一时失误导致他……”柳叶先生对自己没能治好同缘的病十分歉疚。
“咳咳咳——”同缘只觉得不过气,拼命挣扎着,可惜虚弱的他什么劲都使不来。
“胡说,这里只有我和心儿知,一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你有没有对他什么?快老实交代!”男好像气急了,一把掐住了同缘的脖。
“这……”柳叶先生犹豫了一,想到自己那个师兄的脾又不得不妥协,最后定决心:“那同缘就交给赵大哥了,我会在这里距离最近的村先居住来,如果同缘病好了的话,可以让他去那里找我。”
闯来的那人一见同缘也很惊讶,二话不说,劈盖脸就喝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心儿呢?”
都不能救他,我对不起他啊。”柳叶先生叹着。
“小叶,我知你的心。只是现在,你不能再在这里待去了,你也知那木的脾气随时会爆发的,以往不少来这的人都没什么好场,所以在这里不安全。你放心把徒弟交给我,过段时间我一定让他活蹦乱的去见你。”雪承诺。
“嗯,那你写一封信交代好所有事交给他,以便他安心养病。”雪提醒。
同缘一雾,他打量一来人。这是个貌似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材大面冷厉,眉间带着煞气,白衣白,奇怪的是连鬚眉都是白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原来雪走后,同缘本来是躺在石床是休息的,突然一个人闯了来了他一。
而雪拿着东西再次回到那个溶时却发现,被他救回来的同缘正被一个人掐着脖危在旦夕。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刻。
他犹豫了一:“这位大叔,你是谁啊?你认识雪大哥吗?这是他的地方,现在他去了,如果你有事找他的话可以等他回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看得,那孩很孝义,刚刚醒来就想着不让你担心要来找你。你也是好福气,收了这么个徒弟。”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