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床是自昨天报到就没见过他人影,而五床则是昨晚我睡得早,他回来我不知。而今早我起得早,穿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他的两只脚丫对着我床的方向。
我觉得他的床颤动的同时,我脸上的肉也跟着颤了颤。
胖的眉脱的一抬,冲着我说,啊,刘行你困了啊?那你好好睡觉,午那么,休息不好肯定很难熬,我也得赶紧睡了,没多少时间了。
只见胖一门视线就向我的床,然后他的脸以可见的速度明媚成一朵花,冲着我笑嘻嘻的说哎!果然是你啊哥们!
耳里听到胖离开的声音,然后他的脚步声吧嗒吧嗒,一直吧嗒到五床的方向。
我扫了一胖夹在我床栏的手,然后面无表的说,刘行(xing)
我们寝室上床铺,一侧放一三五床,另一侧摆二四六床。
了堂,我抻了抻懒腰,的太阳烤的我昏昏睡。
这次我连都懒得了,闭着睛装睡。
寝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看来他们也是成帮结伙的,什么都拖拖拉拉。
我疑惑的歪看他。
我翻个,面对着雪白的墙看了五秒,然后慢慢的闭上
我斜一扫,就发现了一个略熟悉的影。
不一会儿,胖的打呼声响起,我在这有规律的声响中皱着眉想,原来那对烦人的脚丫就是这个胖的,今早瞻仰那双脚掌时,我怎么没看它们是自于一个胖呢。
猜测是不是我借用了他的杯占座。
只知一床是个瘦,叫蔡绍,二床李存没见到人,只见到他床上的名字。三床是我,刘行。四床叫殷商,肤很白,笑得时候透着风劲儿。五床陈立没见到人,只有他乱糟糟的床。六床是个小矮个,叫于孟连,格似乎有孤僻。
刚摊开四肢躺平,就听到门开的声音。
胖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我也没了欣赏他的闲逸致,所以我走得毫不犹豫。
说起来,我还不知我那五个室友的况。
我心里暗笑,这胖难在幻想一个好的艳遇吗?
我爬到自己的床上,打算睡个午觉,午还要练、走队形,趁现在休息一会儿。
胖说,哦,哈哈你名字有意思哈。
我看见那对脚丫,就考虑着晚上睡觉时把我的脑袋换一个方向,即使五床没脚臭,对着别人的脚睡觉也让我厌烦。
我随意的敷衍了一声,装作很困的打了个哈欠。
等我吃完,潇洒的端盘走人。
我兴致缺缺的哦一声,心里则是卧槽得想,这胖要不要走哪见哪,竟然还是一个寝室的。
胖好像吃的有心不在焉,他不时地抬张望一,然后再看一自己的杯。
胖展着笑脸,冲我挥舞着他的胖爪说,刚刚在堂吃饭就觉得你像我室友,不过昨天晚上看到的你是闭着睛的,所以没敢认!哈哈看来我的力不错啊!
五床床铺传来难耐的吱呀声,胖地动山摇的爬到床上,然后噗通的凿在上面。
胖走过来扒着我的床说,哎?哥们你是叫刘行(xing)还是刘行(hang)?
不过我没搭理他,装作完全的陌生人。
我拖着脚步向我宿舍的方向走去。
当然,我们本来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