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绪。
“还敢说不是。我让你撅起屁gu,是要惩罚你的阳奉阴违。你倒好,一个人玩起来了,还敢说自己不sao。这麽迫不及待,如果再饿你两天,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来cao2你的saoxue,给你止yang?”
“我怎麽可能去找别人!”裴宁被他说的又羞又气,yan泪在yan眶里不住打转,qiang忍著不肯落xia。
“怎麽会不可能,习惯了大鸡巴,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不找别的男人,又怎麽喂得饱你的saodong。”
“你混dan!”裴宁大声咒骂,想要起shen,被这样羞辱他还自己掰开屁gu等他chu1罚,那真是太贱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个无能又渺小的人类,後腰被单手轻轻一压,便丝毫不能动弹,他又手脚并用,甚至加上嘴巴,总之shenti上一切能活动起来bu位去攻击shen後的人。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去找别的男人?不可能!你只能留在我shen边!”
两人都chu1在愤怒之中,蔚手指一弹,指尖陆续冒chu五gu金黄se的细沙绸带,分别缠绕在裴宁的四肢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双tui被打开到极致,最後一gu则hua到腰bu,从肚zixia穿过,将xiashen轻轻拖起。
於是裴宁便犹如一只被固定在床上的待宰青蛙,白nen的圆run屁gu翘的老gao,双tui大开,暴louchutun间最稚nen的密chu1,因挣扎而不断蠕动,吞吐中neibu的淫ye顺著gufeng,往xia滴落到床单上,前方xingqi也可怜兮兮的垂著,ding端小孔往xia不断吐chu泪shui,两滩透明痕迹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蔚将枕tou扔到一边,现在屁gu已经被提的够gao,不再需要支撑。
裴宁被缠的牢牢的,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的不断挣扎,这是老虎第一次对他用qiang。
自从在一起後,两人xing事中的qiang迫,都是半推半就的qing趣,老虎看的chu他也想要,每当自己是真不愿,他是从不会qiang迫他半分的。
“你放开我,混dan!我才不要留在你shen边!放开!你想对我zuo什麽!想qiang奸我吗,还说自己是神,你这个无耻的qiang奸犯!快放开我!”
蔚冷酷dao:“qiang奸?放心,我不会。你的saoxue现在不就想要男人来cao2麽,我可不是an摩棒,想要我cao2你,得你自己开kou求我才行。”
“你zuo梦!你这混dan王八dan乌guidan!我就算chu去找一百个男人来cao2我,也不会再让你cao2!”裴宁chu1在极端愤怒中,开始kou不择言,骂人的话更是一串串的往外蹦,“我cao2你祖宗十八代……”
蔚气急反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别想cao2你?这辈zi我cao2定你了,除了我,谁要敢碰你一xia,我立ma让他死无葬shen之地,魂飞魄散的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裴宁还想再骂,被蔚用他脱xia的neikusai住了嘴巴,然後照著光屁gudan,就是凶狠的一鞭,将因愤怒而转为粉se的tunban上,chouchu一dao鲜豔的红痕。
裴宁屈辱极了,又因著如被刀割般的疼痛,yan泪瞬间就彪了chu来,tougaogao扬起,嘴里发chu“唔唔”的声音。
很快第二鞭又落xia,纯粹的惩罚,不饱han任何qingse的成分在里面。
但这场惩罚的原本主旨,已不再是因为原本有关裴宁学习方面的问题。
裴宁痛的猛烈晃动toubu,他本是想忍的,但实在承受不住。自己是真的将老虎激怒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zuo错,一切都是老虎在乱发疯,可如今挨打的确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