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被激的打了个颤,被如此注视他总是很害羞,於是也不去看,只把埋在臂弯里,随後的男人去折腾,反正他总是能到的。
肉肉的小裴宁颤了几,小嘴里咕嘟咕嘟往外吐。
裴宁埋著,闷闷的反驳,“才没有,是你湿的。”
裴宁到底从小受著德教育长大,正苗红,男男事则在有悖常之列,之前在深山老林里,就好似原始社会,周围除了树木就是动,他还能比较放开,可如今回到人类社会,在自己家里,父母又近在不远,德观重新成了拦路虎,裴宁不止是害羞,还参杂了羞愧和罪恶。
“不要脸。”他小声说。
蔚大人心想,何必要读,面上从藏不住心事。
裴宁依言翻了,蔚拿了枕给他垫在肚面,看小屁翘翘的,在上面拍了几,看肉细微波纹。又几番,只觉得视觉与觉都棒极了。更别说合拢之的销魂小,真是又又紧,时会被轻轻推拒,时又会被依依连,这麽棒的屁,也难怪自己留恋不已,不过我们的圣白虎大人是不会承认自己世是因为这极品屁。
蔚又令裴宁稍稍抬了,将小裴宁调整的向後整个,不被压在,也更方便他逗。
蔚是与他较真,“如何?”
不过那里还真紧,不过一手指,就被牢牢裹住,动起来虽顺畅却不松弛,离的时候还被狠狠嘬住,似是不舍放开,裴宁不禁怀疑,之前那麽大的玩意到底是怎麽去的,果然人真奇妙,括约肌很大。
蔚轻笑,两手分开裴宁,瞧著鲜的菊便亲了上去,湿的碰在的皱褶,裴宁觉得的很舒服,只听後的人一本正经的说:“里面都湿了。”
“翻。”
裴宁的心忽然就复杂了起来,原本回
裴宁才不应,将双耳用手堵上。
裴宁面红的哼了声,不说话。
笑起来好看麽?”
蔚只当是没听到,继续说:“不信你自己摸摸。”说著就拉了裴宁的手往後带,裴宁想收回来却没得逞,的被蔚著,一指自己後方,果然如蔚所说,本该涩的谷中竟是湿腻,犹似女阴。他虽不知女阴是何,但常识总是有的,只有女人才能够自动分,男後庭并不备如此功能。
蔚将一手指整个深中而後又,附拿到裴宁耳边,将他挡著耳朵的手拨开,“我只了外面,你瞧,里面都湿透了。”裴宁侧过脸,一只睛很快的瞧了一,又很快侧过脸去,羞的整个脖颈连同後背都渐渐泛淡红泽。
伸一指在裴宁间游走,了双,又在小裴宁端打了个圈。
蔚他的殷红的肉耳垂,“又不是一回,还这麽害羞。”
蔚调整了姿势,跪坐於裴宁双之间,将他睡与完全褪去,两条细白的被分的很开,於是两之间的幽就被窥到了些许,但因肉丰厚,并未完全,羞羞答答的像个要嫁的大姑娘。
☆、18.别害羞(H)
裴宁羞愤:“说了不许读我的心!”又转而去捂住肚脐不给他亲。
蔚沾了些,在裴宁圆的屁上抹开,“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