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图。”
顾少白dao,“真是瞒不住你的火yan金睛,我正有一事相求。”
季翦尘一屁gu坐在椅zi上,咳了两声。
顾少白赶紧给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有求于人的时候,气节、傲骨什么的,都是浮云。
“那个,翦尘……哥,我和父兄要去漠北,你能一同去么,路途遥远,我担心父亲和兄长的安全”,他对上季翦尘有些不以为然的yan神,迅即又说dao,“规矩我懂,你说,多少钱?”
等季翦尘掐手指算钱的过程,顾少白的心一直在滴血,其实顾家也有随行护卫,对付一般的土匪和liu寇不在话xia,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慕清沣。他拿不准慕清沣对顾家的憎恨程度,万一那人突发奇想要把顾家一勺烩了呢!
不知何时,季翦尘的手指已经停了,一双妙目re汽腾腾地盯着正啃指甲的顾少白。
顾少白被他看得mao骨悚然,上xia看看自己,并无不妥,这才战战兢兢地问,“怎么,把我论斤卖了都不够么?”
季翦尘鼻尖凑过来,嗅了嗅他shen上若有似无的清香,觉得自己一定是脑chou了,似乎不知不觉间对yan前这人动了凡心。
动了就动了,季楼主俊男mei女尝过不少,却从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shen,“qing”之一字,从来不知dao怎么写,也没打算学会写!
他信奉一个宗旨,上床谈qing、xia床绝qing!至于这片刻的chun心萌动,或者,真的只是脑chou的产wu。
可是,面前这双yan睛,那么,与众不同,它太无辜太善良太清澈,在那泉shui一般的目光中,季翦尘总有自惭形秽之gan,觉得多想一分,都会亵渎它净无瑕秽的风采,多看一分,都要把他超度了一般。
季翦尘与他的目光一chu2即分,冷冷嘲nong着自己,这样纯净的男孩zi,不谙世事,生涩幼稚,应该不是他的菜!
季翦尘清清hou咙,“嗯……一来一去的太长时间,路上有许多突发状况难以估算,还是回来再一并算账吧!”
顾少白心里一松,回来再算,那太好了!
到时候,是不是,嘻嘻,可以赖账呢!
主要是nang中羞涩啊,羞涩!
静静的夜,顾少白躺在床上,仿佛听到心花开放的声音。
他很开心,没想到救了个重生,就踏上了另一条未知的轨dao。不guan这条dao是通向穷山恶shui还是山清shui秀,都会有另一番结局。
欣然过后,他茫然地盯着touding虚空,只是,不论结局如何,对那个人,都在他yan底的离恨中,再不会轻许白tou!
这一夜,他睡得无比餍足,似是梦到金山银海,他开怀大笑,对季翦尘大喊,“小爷有钱了,小季,去,给小爷倒洗脚shui……”
又好像站在落英缤纷的梨花飞雪间,笑意rongrong地看一个人自远方走来,只可惜梨ban纷扬若雪,遮挡了那人面目,然后,他使劲地眨眨yan,面前的人倏尔不见,却有一双温nuan的手从shen后环上了腰,温存又带dian恶意地掐他腰上的ruan肉,将他掐成了一滩shui……
醒来之后,懊恼地发现,昨夜刚换的亵ku又得换了!
然而,品了品梦中的余味,他不得不承认,那双手抚摸着shenti的gan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他愤怒。
顾少白想,一定是因为除了慕清沣,他从未与别人有过床第经验的缘故,愤怒之余,他甚至邪恶地想,一定要尝尝别人的味dao,不能死都死了,还挂在这棵歪脖树上,那也太悲摧了!
两天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