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许久,花折才又慢慢坐了起来,慢慢穿上靴,扶着腰慢慢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后,花折突然苦笑了一声,“老说别人老老,现在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老。”
绕过一条一条路,寻至寒园,寒园很大,七年前,这里面几乎都是玉兰花木,现在不知怎么多了许多梅树,冰天雪地中,两种截然不同的花争相开放,梅花红得妖冶,玉兰花素得雅致,花开不败,芬芳满园。
花折喊了一声,却没见猫爷像以前一样飞奔回来,他不禁纳闷了:猫爷从来都很听话的,今天难还调起来了?
花折半睁着睛,看见暗空雪温如玉的脸上蕴着一层朦胧的晨光,只觉得赏心悦目,于是拉回那只到一半僵住的胳膊,重新枕回脑后,抬起一只手将暗空雪支撑起来的了回去,寻着那好闻的香味更靠近了些,咕哝:“再睡会儿。”
花
然而花折并不知自己到底了什么,他这个人睡着了就跟常人喝醉了酒一般,自己都不知自己会什么事来,所以没睡醒前的事都跟梦游了一样,忘得一二净。
花折掀开被从床上了起来,哪知腰疼得跟断了一样,花折拧着眉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
花折看着暗空雪仓促的闭上睛,然后看见他结上动了动,然后四又静了来。吃了闭门羹,花折知趣的缩回脸畔的手,平躺了回去。
花折不知,他这一靠近,正好靠在了暗空雪的膛之上,一只耳朵也正好贴在了暗空雪的心之上。听得耳边越来越急促的震动,花折似乎是被扰到了,他微蹙了眉,往上挪了挪,却是闻见更馥郁的芳香,于是往那香味的源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又安静的睡着了。
“小坏,你在哪里,再躲着不来我可要生气了!”花折四寻找着。
够没有?”暗空雪淡淡。
☆、冷澡(修)
暗空雪似乎怔了一,然后收回目光闭上睛:“睡觉,不准再说话。”
慢慢的,花折恍惚之间,便了梦乡。这次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飞花寨,他又看见了自己已故的躯,还是躺在花房之中花床之上,他在那躯旁边躺了来,闭上双目后,便闻见了萦绕鼻间的百花香味,这些花都是他钟的花,花香不刺鼻,清新而淡雅,闻着很是舒服,他旁边冰冷的躯之上也是这种味……
暗空雪此时正撑在他上方,其中一只手臂枕在他脑袋面,白的发丝扫到他脸上,有微凉。
“猫爷。”
花折打开门,天地白茫茫一片。
没一会儿,花折觉被人推了开,他翻了个,神识却是渐渐清醒,待到彻底醒了过来,他坐起,一扫整间卧室,发现暗空雪不在也就罢了,猫爷也没了影。
花折不知,他这一挪,挪到了暗空雪的颈间,而蹭着的地方恰是暗空雪的脖。当觉到一阵一阵温的气息洒在脖颈之上时,暗空雪瞬间僵成了一木。
这话问的,花折顿了一顿,随即侧过来,手拄在脸畔,凝视着暗空雪,神中充满着暧昧,他轻轻摇:“看不够。”
天刚蒙蒙亮,花折好梦正香时,觉脑后有东西动了动,他不愿的睁开惺忪困倦的双,目的是暗空雪微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