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折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摇了摇:“你们这帮兔崽,不是说我小喽啰就是骂我癞蛤蟆,不得了啊,想上天了是不是?”
听见熟悉的语气,逸灵有心虚了:这人说话的吻怎么和殿一模一样?
……
逸灵声音比较细腻,一见到花折就更腻了:“殿,我天天打扫我们陵中你躺过的死人墓,每天都在等你回来,我就知你不会轻易死掉的,呜呜呜……”
花折懒得和他们绕来绕去了,将猫爷抱在怀中:“不认识我总认识猫爷吧,我虽然借了一副与以前相差较大的,但是我仍然是我,是一团亮瞎的烟火。”
花折看见曾经与他生死与共的左膀右臂从殿外走了来,他们互相斗嘴的模样还是那么让他厌烦。
花折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好了好了两位大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呜呜呜……”极狼和逸灵哭得更厉害了,猫爷被他们挤在花折怀里,脑袋都快挤变形了,它不满的伸爪踢。
花折:“逸灵极狼,在我面前说话是不是得注意一,说那么些恶心的词是故意来脏我的耳朵么?”
,而且是粪坑!”
接收到猫爷霸气的目光,极狼和逸灵突然跟疯了一样冲过去紧紧抱住花折,哭得那叫一个厉害。极狼嗓门大,哭起来更可怕,他边哭边吼:“殿,极狼好想你,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睡一副棺材,太吓人了!”
极狼大惊:“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极狼觉到一个乎乎的东西在自己挠,不满的一大掌将猫爷给扒拉到了地上,猫爷脸着地的摔在地上,哼叽一声翻了个坐到一边去,不满的盯着极狼和逸灵。
花折推开他们的脑袋厉声:“给我正常!”
逸灵:“殿请,逸灵知殿喜泡灵泉澡,所以每日都守护着灵泉不被其他
花折满意的了:“心殿后的灵泉可还在?我想去泡个澡。”
一个字把猫爷吼醒了,它红的珠绕着整个大殿转了一圈,最后目光超级冷寒的盯着极狼,逸灵拉过极狼:“那人肩上的狐狸像是猫爷爷,殿的兽怎么去他那儿了?”
极狼指着面前突然闯心殿的陌生人,哑的嗓音喝:“你算老几,怕脏?你以为你是我们殿吗?端什么架,!”
花折勾起嘴角,摸了摸鼻:“看来极狼你的胆是越来越大了,是谁以前害怕一个人睡死人墓,一定要和我挤一副棺材的?”
“小喽啰?”花折挑了挑眉:“这种称呼嘛,有那么伤人,你们就是这样称呼你们老大的?”
极狼和逸灵立刻止住哭声立了个正,齐声:“殿有事请吩咐,极狼(逸灵)万死不辞!”
花折知不能太惯着这俩奇葩,越对他们温柔他们便越会撒粘人,能把人活活给腻死。
“老大?”极狼大笑,“就你?还想我们老大?你算哪葱?”
逸灵踢了一脚极狼,“怂包!”接着站上前:“你别在这癞□□穿红装,装模作样,穿我们殿的衣服,你还真以为你是花折王呢!”
极狼也注意到了那只小狐狸,仔细瞧了瞧后哈哈大笑:“那怎么可能是猫爷爷,猫爷爷是通灵的,只跟随殿一人,怎么会跟着这么一个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