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窗外一棵梅树上的雪鸟直叫得人烦躁不安,花折费力的睁开一只,捡起桌上已灭了的烛灯朝窗外砸去,“叽”的一声,终于安静了,花折重新闭上睛睡了过去,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暗空雪呆站在门,刚才的一幕刚好落他的中,唉,他得去集市买烛灯了……
花折觉浑不自在,本想推开暗空雪,手在半空却停了来,当他一扫向暗空雪时,竟禁不住又多看了几,暗空雪低眸时,他角的睫与尾在白皙的肌肤上画成一线,修长,仿佛素宣纸上挥毫的笔墨丹青在收尾带来的一笔,皎皎如玉中透着些许妖气,从这个角度斜斜的看过去,险些勾到人心里,花折看得神。
等到天彻底亮了,花折才彻底睡醒了过来。他睁开睛,看了看周边,偌大的床就睡了他一个人,心想暗空雪起得够早的。
许久,花折将小狐狸抚得稍稍安静了一些,见暗空雪还站在那儿看着,于是:“天尊看得这么神,莫不是在打我猫爷的主意?那不好意思了,猫爷只认我这一个主人,所以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花折这才注意到暗空雪手里拿着的他要更换的衣服,于是放猫爷站起,伸开双臂:“有劳娘了。”
花折原本只当开个玩笑,想戏一暗空雪罢了,他没想到的是,暗空雪真走了过来,将一件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味的红衣袍展了开,看向花折,花折愣了片刻,意识到暗空雪的意思,忙将手伸衣袖里,暗空雪为花折披上衣服,然后仔细扣着衣服上的扣。
可是昨晚,怎么就没闻到?
暗空雪没说什么,只:“更衣吧。”
花折又将脸往那馨香里捂了捂,只觉得浑舒,然后脑海一阵云里雾里的飘渺起来,梦里不知是客去了。
“你醒了。”门不知何时被推了开,暗空雪走了来,怀里抱着小狐狸猫爷。猫爷偏过脑袋看见床上的花折,一从暗空雪怀里了来,向花折冲过去。
不好再去打扰他了,也装模作样的在旁边桌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书名叫,花折边颔首边自言自语:“这书好,正好我需要静心舒舒服服睡一觉。”花折顺心随意地半躺在床上翻了起来。
对了,暗空雪上的香味,就是这个味儿了,原来是他被上的味。
花折才看了不一会儿,就觉得脑袋沉重,酸涩……
直到暗空雪长长的羽睫轻轻抬起,乌黑的眸看向花折时,花折才惊得向后踉跄了一步,暗空雪扶住花折的手臂,待花折站稳便将他的手臂抬起,拿起一条红腰带,双手环住花折的腰,将腰带从后面圈到前面。花折的个只比暗空雪稍矮一,所以当暗空雪环住花折的腰时,他们的目光便不可避免碰撞到了一起。只是暗空雪仅看了
唉不了…
然后他隐隐约约听到暗空雪说了什么,却听不清,就只觉到好像撞在一片柔,鼻中闻见一丝淡淡的叫不上名儿的馨香。
☆、有劳娘
花折还没来得及坐起就被猫爷给扑倒了,它茸茸的小脑袋一个劲的在花折颈窝和脸上蹭,就像是隔了好久没见面的侣一般,而疯狂,花折被猫爷闹得哈哈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