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乔，别那么急着拒绝。”姜烁语无次地迫切解释，“我是有冒了，还没有考虑好怎么补偿才是最合适的。给我一个机会，试着和我在一起――这次是认真的、好好地在一起。让我照顾你们。”

“那就好。我这边，也不要再送了。”

“而且，都过去了。

其实他有儿想摸摸他的脸颊，是不是看起来那么冰凉，也就只能想想罢了。

“……没。”准确来说不是没这个心思，而是没挑好。

“我――”

乔觉不愿意上车，那就只有姜烁来。十二月的晚风早已与缱绻无关，从温的车厢来还有些不适应，姜烁倒了气，想摸摸酸痛的鼻，又在瞥见对面人苍白的脸后放手。

送花的小哥不肯透主顾信息，便成了神秘浪漫的传说。

“我是第一次和你说这些，也是最后一次。

“知她的存在很震惊，对吧？”乔觉笑了笑，“我当时也一样。不过既然我选择让她来到这个世界，就会担起这份责任，你不用把我当成悲电视剧主角一哭二闹三上吊、大闹公司要抚养费，没必要。”他神平静，甚至是悲悯的，“只因为这件事对你的冲击太大，并不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你现在很混乱，才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等你清醒过来会后悔的，那样的结果只会对你我、对她更不好。”

“我坦诚不是为了打动你、乞求你的怜悯、交换你的同或者怎么样，仅仅因为我不会否认自己和否定过去。

至于没名没姓的乔觉怎么能认来，姜烁也不是完全没留标记，每束花都夹着小卡片，画着草莓夹的卡通女孩。这样一来，同事们的猜测目标倒是首先把包括他在的男排除了，集中在几个姑娘上。

“不用了，说完我就走。”

“包括……温岁，你一直不知，没关系。你不懂得，你不回应，我从来没有怨怼过，你也不需要疚，本来就没有人必须要对别人的负责，这是我一个人的事。

最近姜烁时不时就会在这等他班，没有过多的交集，看一就好。今天乔觉主动找上来，姜烁有自知之明不是被打动，立刻反应过来原因。他料到不可能瞒住，也没打算如此：“上车说吧，外面那么冷。”

“我是很喜你，姜烁。喜好多年了。”

过期电影的追求节，烂俗得要命，老套得要命，也让乔觉焦躁得要命。

乔觉开门见山：“别再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

“你没往她幼儿园送什么东西吧？”

“很香不是吗？还能给办公室增加风景。”姜烁勉地找着借，“我只是希望能为你、为你们什么。”

“所以，

他嗓音温，语惊人，在这个灌满凉风的夜晚缓缓本以为要隐瞒一辈的意。

可别人猜不着，他还能看不吗？且不说画得尤其像岁岁（八成就是），姜烁的笔他也是认得的。

一年中的最后一个月温度骤降，即便是带也要屈从于北风。黄昏降临得越来越早，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来，街向前铺开，蜿蜒成光亮的河。乔觉裹紧风衣，敲了敲车窗。

不是担心被同事发现真相，而是实在不愿以任何形式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他真的，真的不想、也不该再为姜烁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