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他觉到怀里的人明显一僵。
不知它们能不能受到疼痛。方云溪光是看着都觉得痛到极致。
“这要是撞死了,还吃什么。”方云溪忍不住说。
“我真的――”方云溪一顿,看着越来越近的巨船:“回去吧。这船也要沉了。”
云溪受着船的震颤,面愈发凝重起来。
“不如回那边去。”方云溪持要回去。他隐隐中到那边有很重要的事会发生。
“这些只是小兵。一群鲛人里有一个指挥者的存在,那一鲛人的思想几乎和十几岁的人类差不多,往往都十分好斗且野心。”储京解释,他带着方云溪在无人敢靠近的船舷着落,“我去试试那恶鬼。你小心,不要到危险的地方去。”
储京的中漾起波澜,他哈哈大笑,驾着酒葫芦飞遁而去。
储京定睛一看,皱起眉,“居然这样……”
方云溪意识地皱了皱眉,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储京给他套了个灵力罩隔绝风雨。
他突然停。
不论是天空还是大海都暗得很,鲛人还在不要命地撞击破坏船。一沉的巨船让它们中的渴望愈发烈。
“我送你到别的船上去!”储京说到到,一把抱住方云溪的腰,上酒葫芦就开溜。
“你心里有个什么数……”储京轻了一面前人的额,一淡淡的酒气在雨中铺散开来。
还有无助的人们。
“那些东西都无所谓。”方云溪语气冷淡,“我想回那边去。”
人类的血肉太过味,海底的一切都比不上它们鲜可的。那是只要吃过一次就无法戒掉的味。
鲛人完全被心的所控制住,疯狂地攻击船只。
“那里太危险了。”
“你想去逞英雄吗?”储京皱眉,严肃:“这是逞英雄的时候吗。而且你如今――”
“等――”方云溪一时不察被掳走,此时见着离那艘船愈来愈远,不禁急迫地回看。
“……到底怎样才能让灵力都散发着酒臭味。”方云溪不满地了自己的鼻,最终还是自暴自弃地苦笑:“你快走,再不走我就要忍不住打你了。”
“抱歉。”储京自责不已。
“区区一个颜控竟然能表现得这么像个好人。”方云溪笑容浅淡,“你放心走吧,我心里有数。”
方云溪静默不语,中暗忧思。
方云溪看着那人逍遥飞天的影,神无波,心却有一刹那的失落。
他的想象是受到限制的。当被悲观的想法控制时,他也只能尽力让意无效罢了。
“刚刚没想起来。”储京这么说,“可能有酒味,不要在意。”
其实他能救那些人,但是这种宛如灭之灾的形让他无论如何都想不一个乐观的结果。
从天之骄的剑修到无人知晓的散修,漫漫修一途,还没走多远
“好吧。”储京叹气,“那边有恶鬼。”
方云溪凝神细看时,发现它们的尾巴和自己白天看到的那一尾不太一样。它们的尾巴是纯黑的,鳞片要更,那看起来薄纱似的鱼鳍也格外锋利。这些鲛人的动作极其凶悍暴,完全不顾自己上的疼痛去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