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五月底的一个叫捞月的小秘境你可以考虑考虑,不说什么天材地宝法丹药,光是那里的景就值得一去。”燕长久两放光,“可惜我已经筑基后期,不去了。”
“噢,你这么一说,好像有个叫什么络心草的东西,不过在那里面罕见的,如果有的话给我薅一把。”燕长久很随便地说,和刚刚说到录像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行的是君礼,不是女之礼。
客人走的方向和舞者的休息室相反。想去那相当于后台的地方,一楼就要向左走。
“你有什么忌的吗?”燕长久问。
“刘叔好。”方云溪行礼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基本没有。”方云溪说。
你师父要是听到你这话绝对会爆炸的。
因此
“!!!”燕长久掏一块玉符,郑重:“这是录像用的,你懂的。”
“来了。”刘叔转屋去。
“结丹需要的东西里面没有吗。”方云溪提醒。
“……”燕长久捂住心,艰难:“嗯,差不多就这个意思。这里住着的刘叔厨艺了得。”
燕长久把一颗珍珠拍在大叔手里,“带我小师妹来吃一顿。”
等待刘叔菜的时间里,方云溪和燕长久两人聊天说地,关系几乎快要到称兄弟的程度。
大叔果然盯着他没有移开目光。
“那个前辈肯定笑话你了。”方云溪笑笑。
“那要怎样才能让他为我一顿饭。”方云溪的表还是那样冷淡,沉稳得有无趣。
方云溪作镇静,已经好背上女装大佬的黑锅的准备了。
燕长久终于从绝望中挣脱来,“我请你。刘叔的女儿以前是这里的舞者,可惜她途不顺,也不太好,早早便香消玉殒。”
大叔闻言懒散地看了她旁边的小姑娘一。
“别怕,师,我也是偷着来打工的。”方云溪没丁诚意地安。
一个胡拉碴的大叔佝偻着背,神暗淡,“小燕,来吃饭?”
“……”方云溪收起玉符,“还有别的吗?”
“……说、说的也是。日后宗门里相遇了可不要拆穿我。”燕长久心泣血,还得撑笑颜带路,“到了,阿溪,就是这。”
季行风紧紧跟在师父后,生怕廊上的客人多看他一。
“……”
后面的话燕长久是压低了声音说的。
要完!
燕长久的话让他意识地开始猜测这个刘叔修的是什么,会是厨吗。
“可不是嘛,简直太可恶了!”
叩门才一,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不怎样,方云溪侥幸蒙混过关。
“其实你不说,刘叔也会知的。”燕长久激动,“我第一次被前辈带着来的时候,不知这一,傻傻地想了半天。”
燕长久冷静来,像的沸冷来一样,“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吧。”
“嗯?这是……舞者家属院?”
“嗯,实不相瞒,我本就打算和朋友们一起去的。”方云溪顿了顿,“那个秘境里,师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
☆、客人向右
“刘叔?”燕长久已经钻屋里了,见两人迟迟没有来,她往外探喊了一句。
一届新生的弟没见过对方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