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氏的人？”

陈凫。

“宝宝，我回去了，几日后降温，注意照顾自己。暑假你说忙，寒假能否回家？你妈妈很想你。”

“那你自己想通了没有？”谢启闲问。

他对过去守如瓶，就连早就认识他的谢启闲也不知那是为什么，他猜想事关童年阴影，可什么样的打击能影响得这样深远？他也不敢直接问，怕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稻草。

见陈凫没反应，谢启闲问：“那傻大款呢？看着明的，一资本主义气息。”

他放手机，突然到一丝久违的轻松，谢启闲刚才瞥了手机，现在才问：“陈叔？”

“是啊。”陈凫说：“昨天来找我，见了一面。”

他问：“你最近忙吗？”

“……我不能相信他。”

谢启闲说：“难怪，他和他大哥一不像。”

“行，好。”刘欧原满意地。

“几年没见，前几天在网上搜了他照片，还是那么年轻，逆生长似的。他是不是研究了什么不老秘方？你别瞒着我啊。”谢启闲没佩服过谁，但真是羡慕陈凫父亲，四十多岁人跟三十似的，还越来越显年轻，他都不好意思叫叔。

陈凫想想笑了，“如果我说，旧问题没解决，新问题又现了呢？是不是显得自己特别蠢，自己给自己制造障碍。”

陈凫也不知他现在的研究方向，但肯定和不老药驻颜丹之类的无关，知谢启闲故意逗自己，他也捧场地笑着说：“要是他真的研究来了，我就把不老药往外卖，像咱俩这关系，怎么也得给你打个九九折。”

手机振了，是陈廷卿发的短信。

启闲：“旁边嘴贱的那个看着熟。”

谢启闲：“哦，许家那个不成的花心公。”

团队到了这一步，一个人都不能少，如果有人中途退，只会令人遗憾。

办公室，刘欧原叹：“我还以为你不能来了呢，等等，不是来收拾东西的吧？”

“你可真好意思啊！”谢启闲笑着骂了一句，二人相如常。

陈凫收到他短信，会立即回复，以免心里再装着这件事。

“我这一堆活儿没完怎么可能辞职呢？”陈凫说：“除非你辞退我。”

陈凫：“那我可能是蠢吧。”

都是现代人了，陈凫年纪也不小，非要选大款忽悠就由着他去，万一这条路走通了呢？

陈凫：“他叫许乐。”

“今天请假。”关郁在那边说：“明天差，这周不去了。”

刘欧原：“您老人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都多余一提。”

“是。”谢启闲：“那你就是真几把蠢了。”

陈廷卿：“是有几个讲座要去，明日飞机。”

“关郁。”陈凫说。

陈凫：“好的，会回家，祝平安。”

“看他有什么用啊。”谢启闲说，“你什么也不说，他也帮不了你。”

陈凫望着前方各的灯，浮光跃于前，他仔细想了说，“其实我也不能相信自己。”

他让陈凫回座位活，随后接到关郁电话。

第二天早，陈凫照旧去上班，刘欧原见到他时还有些意外，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陈凫本来想说他像关夫人，想想算了，没意思。他问：“柳医生还在这儿吗？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