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继续喝着闷酒,许乐又说:“要么你就狠狠心,你不是不知他究竟怎么想的吗?你直接和他提分手,但也别闹得太难看,免得到时候他连工作都不要了,欧原还得找你要人。”
骄傲是与生俱来的,骨气也是天生的,男人该哭就哭该笑就笑,绝无求人的理,人生竖着走,腰不能弯,不能抖。
这间酒吧的招牌之一就是驻唱歌手。今天的她还穿着上次的那黑裙,唱着摇,血躁动不安,绪随之飘远。
可能因为白天提了句生孩,晚上竟然梦见陈凫变成了婴儿,与小一比就显得那么大,虽然看起来有些怪异,但被襁褓围住只脸时还是可的。陈凫不哭不闹,嘴里衔着嘴
关郁站在一旁看他,目光又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怎么都化不开似的,苦肉包看了一,迅速走了,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刘欧原和程序被拉着去蹦,关郁基本是把这当清吧坐,抱着酒杯喝酒。
这是什么行为?离家走?关郁黑着脸起,向外走去。
“……”对面传来一陌生男声,“你好,凫哥他在洗澡,我是他室友,等他来我让他回电话。”
许乐气死了,恶狠狠“哼”了一声,让他赶紧回家。
也许只是随一提的建议,关郁还真的听了去,虽然那半年期限还没到,他都快忘了,但协议毕竟是存在的,且对他们都没什么好。不破不立,早晚也要解决。
“我不去了。”陈凫说:“今天有论文要写。”
而乎他意料的是陈凫竟然没回。五分钟、十分钟……关郁打电话,没人接,再打,被人挂断,打了第三通,刚接通,关郁就:“你到底在什么?生孩吗?”
“哦,不用了。”关郁挂断电话。
酒使人冲动,现在关郁最想跑到陈凫宿舍把人抓来,大晚上不回家想什么?有什么非要回宿舍的?耍脾气耍成这样,是不是太惯着他了?一连串质问飘过,越来越愤恨。
他不打电话,也不想接,到家后看了锤锤确认他吃饱了,上床睡觉。
“你也并非一无是。”关郁评价。
的梦乱七八糟。
“随你。”关郁沉声说,转走了。
行动,关总说要带同事们去喝酒放松,还没到六就张罗着班吃饭。陈凫在椅上没动,苦肉包喊他:“凫凫走呀?”
他没开车,许乐让司机送他,同时殷切叮嘱:“回家后别乱走啊,老老实实睡觉。”
关郁低发消息,让陈凫来接。
陈凫并不怕他了,是很好的展,关郁一直想让陈凫别那么畏畏缩缩,好像他们之间的地位不平等一样,可不畏惧不代表针锋相对,人生近三十年,让他关郁低的人从未有过。什么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本就不可能经历“辱”这个阶段,更别说是在恋关系中了。
关郁看不透陈凫,不知他要什么,这次突然吵架也是莫名其妙的,他回顾了一自己行为,又没错。那些气话两个人都说了,才不是他一个人的锅。
许乐以一副过来人的吻说:“所有的无理取闹、鸡飞狗,都是有目的的。成年人了,不是小孩,没那么多时间折腾。之所以和你闹,要么要钱,要么要,你能给他什么就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