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我没办法会你的心。”陈凫看她平静来才说:“所以也不知如何提供帮助。”
“我不是来求帮忙的。”何皎皎慌乱的摇,她带着一哭腔,“我就是憋了太久了,想找人说说。”
“没有什么可以将你牵绊。”陈凫说:“也别太压抑自己,不然,后果会比你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
何皎皎摊开手,掌心的指甲印格外明显,她需要时间来考虑这些话。
谢谢你,可是我怕……影响你们。还有,我知因为我,爸爸知了你们的关系,所以我更不知怎么说。”她低,语气满是愧疚。
女孩说到后来难免又掉泪,陈凫起了几张纸巾给她,又坐回她对面。
“有些人不仅自己想死,也想拉着最亲近的人和她一起地狱。他们已经疯了,不要一味考虑他们的受,不想把自己变得和他们一样,就只能站起来往前走。也许你现在还不能理解,可我担心当你真正理解那天,已经陷得很深,也没办法再回了。”
她抬看向陈凫,语气认真起来,“凫哥,我知,你是好人,我能看得来,而且你又救了我。我实在是不知该跟谁说了,我妈一直在我关家,她希望爸爸带我回去,可我知那不是我的家。每次我说我不想这样,妈妈她就要以死相,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办。我在这边住,也是听了妈妈的话,确实是想先讨好二哥,但我明知这样是不对的,我实在是快被她疯了。”
陈凫用平静的目光打量她,实话说,他并不是很相信何皎皎。真如何演得像真的一样,他最了解不过。看见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儿哭成这样,陈凫心没有一波动。
“那我就不用再瞒着你们了。”何皎皎扯起嘴角,可一也不显得兴,她:“我确实是主动接近你们的,我想先离关郁近一些,和他拉近关系,让他不那么排斥我……我以为他认不我的,毕竟这些年我也变了很多,可我看他的神应该是想起来了。”
陈凫:“不要紧……还有,你是心脏有问题吗?”
沉默一阵后,陈凫说:“对你来说,逃避没办法解决问题。两条路,去关家,或者不去。让关家接纳你比什么都难,我想你应该知这一,所以只能回,说服你母亲。”
关郁如实相告:“是的。”
他甚至从何皎皎上看许多与自己的相似。
陈凫温和地笑了起来。
“谢谢你和我说了这么多。”何皎皎认真:“我不是故意接近二哥的,如果有机会,请你……帮我
“嗯,是的。”何皎皎说:“我有先天心脏病,也因为这个,我妈妈她一直希望爸爸能认我。对了,你应该知……我的份了吧。”
“她如果真的为你好也不会把你到这个地步,我说句不好听的,人死灯灭,瞑目与否,毫无差别。”
何皎皎:“我知。可我妈那边,我不敢和她说话。她的越来越差了,她总是说,如果看不见爸爸认我回去……她死不瞑目。”
“我不知该怎么办。”何皎皎攥了攥拳。
“知。”
何皎皎似乎听了去,又像是听不懂,她了泪抬,想看清陈凫的脸,却只看见他中无尽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