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凫：“可以试试参赛，但也都靠命吧，哦，或者资本。”

许乐的目光放在台上。

他不能接受自己被人欺骗。

第9章09

时隔多日，陈凫又一次在晚十接到了许乐的电话。

信息。许乐回了一串号码又接连不断地说些什么，他没空理，将电话打过去。

许乐扭问：“是吗？你觉得她会火吗？”

陈凫心想，您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表面上说得比较委婉，他问：“你调查过她背景吗？”

老板姓周，每天迎来送往见了太多人，但当然对关郁记忆深刻，正受若惊说着客套话，猛地听他一问，还有些想不起来他说的是谁。

关郁一直听着，脸有些难看，尤其是在周老板提到“拉客”那段，更是想直接把电话挂了。但他也清楚，生气恰恰是因为觉得周老板说得有理。

“知了。”关郁简单地说了三个字，挂断电话，回看着自己的房门，还是迈开步走了。

陈凫：“…………………………”

女歌手化着夸张的烟熏妆，无法分辨年龄，声音有些沧桑，陈凫也听得有些神，说：“唱得真好。”

陈凫深了一气，又听许乐说：“我看这歌手就不错，要不我把她签来吧。”

“沉，沉什么？”

“没有。”许乐摇了摇，“她不让我去她家，之前都是在酒店，我只知她的名字，Lisa。”

关郁提醒，“那天晚上你找来的人，说是研究生。”

她的声唱法一将人们带哥特式一般的梦境。

他不想和许乐说话了。

许乐：“可惜了，我女团的时候她不在，唱功是真好，就是年纪大。”

陈凫：“……您还过这个？现在呢？”

许乐在那边喊：“凫啊，快来梨仙街吧，把你家少爷带回去。”

现在气氛还不是最嗨的时候，女歌手换了黑裙，正唱：“将重生带坟墓，祈祷来生的归宿，看破死生的觉悟，让一切复归净土。”

“乐哥。”他打完招呼才坐。

陈凫：“应该明令禁止不能恋的，负责人没吗？”

“哦哦哦哦哦！是他啊！”周老板想起来了：“啊，他就是老早以前和一个朋友来过，临走前给我一张名片，说他是……家里比较困难，他妈有抑郁症还是什么的，就还是缺钱呗，想认识有钱人。您也知我又不是这个的，哪能上赶着给他介绍，再说谁知他那话是真是假，我看还兴许是专门拉客的来这一套说辞。后来我就把他名片收了，直到您上次来问，我这看您心不好，可能就是想找人聊聊，一时半会我找不到别人，就给他叫来了。”

许乐显然还在考虑要不要签Lisa这个重要问题，并试图向陈凫寻求理论支持，

“…………”

许乐：“早解散了，太烧钱，成员又私里谈恋，你郁哥不让我再投。”

陈凫在老地方找到了许乐，却没看见关郁的人影。

许乐：“哪能得了呢，和我谈，你说我这么大人能对小姑娘怎么样吗？还不是当女儿养，送吃送喝手都没拉过，她呢，非要往我上扑，三天两闹绪，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关郁。”电话接通后他便：“你是从哪找来的陈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