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麦妈妈深深叹气，慨，“一看到你啊，我的这颗心啊可算是落在实了。”

方林檎稍微，轻咳一声：“阿姨，那我应该能够勉合格吧？”

“当时他爸还没反应过来，后来麦五红着睛又小声重复了一遍之后他才意识到什么，他还让麦五先瞒着我，结果自己在阳台了一宿的烟，边边咳。他们父俩从小就不会对着我撒谎，我稍微气一儿就什么都招了。”麦妈妈合上相册，低着手指无意识地交叠，从方林檎的角度能看到麦妈妈鬓角的一丝白和尾一的红。

麦爸爸睛还长在手机上，嘴上应着：“来了来了。”

麦五正趴在床上，脑袋都埋在枕里。

楼上有个私人瑜伽室，麦妈妈在里面就是大家都知的小甜，平时没事她晚上就过去。

“他是先和他爸说的，就像是平时他和他爸聊天那样，那天正好他班级里有个漂亮小丫去央视的一个节目表演，他爸就看电视的随问他喜不喜这个小丫，他说不喜女孩。”

和麦妈妈去后时间还不晚，麦妈妈看了时间就坐不住了，她喊着沉迷斗地主的麦爸爸：“老麦，别玩了，陪我去楼上！”

麦妈妈却很快就自己调整好了状态，她转再看向方林檎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又挂起来了：“林檎，我也不是故意和说这些，毕竟这么多年了，我们心理准备都了好几圈了。麦他能把你带回家我是真的很开心，也是真的喜你。其实他说要带人回来，我两宿都没睡好觉，还和他爸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最后我甚至都想着就算麦带回来一个穿小裙假发的汉我都能接受了，结果他爸说要是带回来一个墨镜金链的一米九壮汉咋……气死我了。”

“他上中的时候他爸整天给他煲汤补充营养，后来也不知怎么了谁劝都不喝了。”麦妈妈一边翻着照片说，“他说自己要减的时候我还有些生气，就觉得他的同学都在努力学习致力考的时候他却要去减。其实从小到大我和他爸对他的成绩都过问的不多，他爸更是，没事不和他聊成绩非和他聊班级里的女孩……哪知他本就不惦记人家女孩。”

方林檎实在是没忍住，和麦妈妈一起笑开了。他角扫向刚刚还被人稍微推开的门，现在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开已经被人悄悄关上了。

“是啊，”藏在枕里的麦五声音都有些发闷，“我瘦了你就认不来了。”

最后一句话麦妈妈说的声音很轻，这个话题方林檎只好屏住呼不去参与。

正的麦五很白，而且也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么胖，发打理地很清，衣服也非常净，两只手抱着一个保温杯垂的时候睫长得过分。

相册也翻到了最后一张，那应该是麦五中毕业的时候拍的照片，和上一张比起来这张照片上的麦五真的瘦了两圈，别说方妈妈了，哪怕是方林檎第一反应也不是诧异而是心疼，让方林檎惊讶的是站在麦五后勾着他肩膀笑的焦闻。

这局到底是没玩完，麦爸爸就被已经换好衣服的麦妈妈拽门了。方林檎送他们离开，转去卧室找从刚才就没看到的麦五。

“躲猫猫啊？”方林檎笑着拍了他屁一，“把脸藏起来我就认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