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白菜本来就长得没有神！”方林檎反驳。

完全不知自己的份已经早就暴了的麦五后知后觉，突然心慌。

而这一切显然都在方林檎的意料之中，他从包里翻来一把钥匙，麦五注意到上面挂着一颗绒绒的小白菜，是他那次觉得好玩买来送给他的。麦五自己都快忘了，而方林檎很少带钥匙，他也就一直没注意到。

等着航班终于起飞的时候，承受了两份提心吊胆的麦五一路都饱受折磨，而边的方林檎却上了飞机没多久就披上毯靠在他上睡着了。

麦五也不说话，只看着他笑。

麦五站在他边，虽然没听清他说什么，但是不耽误他理解方林檎现在的心。也没说什么煽的话，只笑着揶揄：“我觉得叔叔阿姨这颗仙人掌长得比你养在花盆里面的那些大白菜神多了。”

“嗯，到时候我们一起来聚一聚。”

“我走的时候屋里还养着一颗小仙人掌，”方林檎开门说，“也不知我爸妈能不能记得帮我养……”

他愤愤又无奈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方林檎的额，完全不敢用力。

麦五完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他看了并没有看向他的方林檎，对方这句话说得无比自然，就好像是本不好奇他为什么认识自己的大学室友？

要不是因为大冬天，他恨不得立刻把后院剩的那些地都开垦来全种上白菜。

方林檎走过去摸了一小仙人掌那个漆黑的小花盆，就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小声说：“以前不是这个花盆。”

“好吧虽然长得丑，但是吃起来还是好的。”似乎为了调，方林檎还补充，“曲都说很好吃。”

方林檎家和他家虽然在同一个方向，但中间隔着两个区，所以距离并不是很近。麦五早就知方林檎的家庭条件不错，看到是个独院的别墅也并不意外。不过一望过去别墅一儿光都没有，看来果然和方林檎说的一样，他父母不在家。

想到离开前几天，他和方林檎抱着好不容易养好的那几颗大白菜送人的场景，麦五没忍住笑声。或许是他们的表太自豪了，曲林姨包括李荔都非常自然的收了，曲还认真给了反馈。

麦五注意到他眨了眨，抿着唇轻轻笑了一。

打开客厅的灯，麦五一就看到放在客厅茶几上的那颗小仙人掌，显然抱着会在自己屋里看到仙人掌尸的方林檎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地和这颗看起来明显神抖擞的小仙人掌重逢。

麦五被他说服了。

当然那些原本种在地上已经枯萎的花暂时就不用提了。

到了江京已经是晚上九，原本麦五是想订一宿酒店，方林檎说没必要，他爸妈说好后天能来时间，之前肯定就不会在家。

虽然里面或许有一想要参观方林檎长大地方的好奇心态。

虽然这更像是哄小孩――毕竟他们在曲中都是些孩――但是方林檎却被哄得非常开心。

……好吧，是很多。

“这几天焦闻好像也要回国。”麦五一边摆手机一边随说。

他伸手上去抓了抓这颗小白菜，方林檎看着他笑了，“是不是很可？”

麦五也笑着附和：“是啊，一定是一个很可的人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