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他说完意识看了垂在侧尽量不去动的右手。

稍微缓和了一，方林檎继续说：“我爷爷当时和我说，因为和别人不一样，所以以后总会更辛苦一些。我当时也不太懂，就知自己不会挨打，就把这件事忘脑后去了。”

“我当时吓了一，还以为自己不正常。却听我爷爷笑呵呵地说不碍事，我记得那个阿姨很诧异，还劝我爷爷说孩小的时候不打回来以后就更难矫正了，我爷爷就只是笑，什么都没说。”

哪知方林檎犹豫一，却是主动开说：“因为发现左手有时候比右手还灵活，大学之后我就很少用左手吃饭写字了，一般都煅炼右手。”

“我被爸妈接回家之后，已经习惯用左手了，让我用右手就像是让那些习惯用右手的人去拿左手吃饭一样，筷都握不住。我爸妈有心让我用右手，不过因为两人都忙，没人教我监督我，我也没放在心上。后来去上学，我才第一次觉得左手写字不自在。”

“我从小就是左撇，吃饭写字都用左手。你可能也知，我小时候是在我爷爷这，其实在我爷爷这边的事很多我都记不清楚了，就像是曲说我小时候多么多么淘气之类的。”

“别。”麦五忙抬手制止，“你真的不用给我展示一你的左右手绝活。”

而麦五脑补了一小小的方林檎吓得眶通红可怜巴巴的模样……

既然聊起了这个话题，方林檎也就顺势讲起关于自己的事。

实际上他也不知为什么想和麦五说这些从来没和任何人提起的往事，可能是――方林檎看着麦五认真倾听的神――不想让这么看着自己的人失落吧。

方林檎：“……”

可。

作者有话要说：　　灵活的左

“然后也不用挨打，我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我要比她幸运多了。”方林檎笑着说，“难得我现在左手和右手一样灵活。”

。他本来想问之前为什么不用左手，后来想了想又觉着这个问题傻里傻气的，一不留神还有可能把从前的小胖拽来，再加上被方林檎这么一调笑，就想略过这个话题。

“其实所里的同事陈柯，你也见过我们组的那个女生，”麦五说，“她其实也是左撇，不过很小的时候就被她父母教育，用她的话来说现在已经不会用左手写字了。”

“当时班里就我一个左利手，写字的时候总有同学稀奇的围过来看，就像我看他们写字别扭，他们看我写字也奇怪，其实大家都没有什么恶意，”方林檎笑着摇摇，“但是我小时候可能比较要，当就决定要让右手写字和左手一样好。”

说着说着回忆就越来越清晰，方林檎顺说从前的糗事，当着麦五的面难得有些脸颊泛红，轻咳一声，自己闷笑了。

“我记得有一次我和爷爷正在吃饭，有个阿姨过来借什么东西，看到我用左手……其实我爷爷从来没有说过不让我用左手吃饭写字之类的话，所以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用左手不好。”似乎现在还能受到自己当时的诧异，方林檎表有些苦闷，“那个阿姨和我爷爷说，不能让我习惯用左手，正常人都是用右手吃饭。”

“那天我担惊受怕一整天，临睡觉前还揪着我爷爷的衣服说我不想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