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这回是定决心而不是又一次一时兴起。
……
已经把镜摘来收好的陈柯冷静地了一刀:“大概是实习生没人权吧。”
“就……就一儿。”被问话的中年男人也有些尴尬,他低着,用手捂着脖上的几血痕――一看就是被人抓的――小声嘟囔着,“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靠在麦五上的徐南眯着睛假哭,“我怎么这么苦……”
“没事少喝儿酒,这脖上的是嫂挠的吧?”麦五翻了翻陈柯之前的笔录,条理清楚,他也不吝啬给小朋友们夸奖,“你们得不错。”
陈柯几人脸上都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等到麦五回到派所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一,那几个小孩却本就一儿不困地持思想教育。坐在一边的罗晓斌看到麦五来忙站起来想要让开位置,麦五摆摆手倒是不准备直接参与。
所走。
“明早九上班,你现在回去还能睡差不多七个小时。”麦五脆把躺尸的表弟拽起来,转对陈柯和罗晓斌就客气多了,“你们也早儿回去休息,明天睡醒过来就行。”
为了保险,他还是掏手机给好友里很久没有联系的那个人发了条消息。
不过因为俩人结婚十多年一直没有孩,平时也总有一些小摩,刘哥算是有些怂气,一吵架总会被脾气火爆的刘嫂压着打,挨完打他就去喝酒,然后就喝酒壮胆……上次就是他喝醉了砸了人家的车,差就成了麦五小镇片警生涯中的第一起大案。
放笔录,麦五看着面前尽显颓废的中年男人,叹了气。
“我站在方林檎面前,他能不能认来?”
他只是悄悄凑过去看了是谁那么胆大包天的连井盖都偷,这一倒是把他看笑了:“老哥,你别是又喝酒了?”
这个坐在小椅上拘谨又忐忑的中年男人,麦五刚巧还算熟悉。姓刘,四十,没什么正经工作,平时就是帮着自己老婆看店收租。说起刘哥的老婆在阳镇也算是小有名气,自己在镇上开了两家旅馆,还有三间房对外租,家庭条件论起来估计是阳镇的“小康平”。
差儿掉了。
“我以为我是抱着大上位,”徐南日常委屈,“结果大不仅不让我抱,还踹了我一
因为没造成什么损失,后来刘哥也把井盖还回去了,教育一顿签保证书之后也就让人走了。
“而且我们队长公私分明刚正不阿。”罗晓斌补上一刀。
“哎。”中年男人搓了把脸,“戒、一定戒。”
被麦五不客气地踹了一脚:“起来回家去睡!”
麦五拍了拍这个中年男人的肩膀,无奈:“刘哥,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这些小同事应该把利害都和你说明白了。我还是那句话,酒你还是戒了吧,上次砸车这次偷井盖的,你真要是了事,让嫂怎么办?”
得,现在开始偷井盖了。
终于回过魂的麦五心有余悸地想着。
“老大啊,明早能申请半天假不?”徐南都懒得睁开,“好歹我们也是破获偷井盖大案的功臣。”
这么完了也都快两了,几个小孩那兴奋神经一松懈就开始哈欠连天,徐南更是恨不得整个人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