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想有理，也没觉得这姿势有什么问题，都是男生，不讲究，于是洗好牌就开始一局。

更何况大庭广众的……这让他浑肌肉都不自觉地僵了。两只胳膊垂在侧，提上来也不是，放去也不是，简直没有摆放的地方。最后实在别扭，还是松松地搭在了叶腰上，稍微用力搂着一，防止小叶动作太大掉去。

一直没声的擎风在后嘴：“输的人穿一件衣服？”他也是刚想起来，中刚毕业那会儿跟同学一起玩过。

到最后，叶实在看不去，忍不住声：“哎你们几个，欺负小白有意思吗？换人吧。”

擎风坐在后，越过叶的肩膀看他牌面，大牌居多而且整齐，比自己这一个午拿到的都要好看。

整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到不自在的只有擎风。

之前牌发得太散，连牌极少，叶上场之后主动接过洗牌的任务，随便拨拉两把就开始分牌，这样起手就更容易拿到炸弹或者串。

“那你说怎么惩罚比较好？”一时间都没主意。

旁边站着观战的男生一听就笑了：“脱衣秀啊，搞得好像场所一样。”

叶在后看得叹为观止。

“没……没有的事儿！”那男生脸上红了，“你别胡说。”

“没有多的了。”有人提议，“要不坐擎风的，或者去你们寝室搬一个过来？”

叶率惯了，举手投足都很自然，而且心里还念念不忘地记挂着他的“撩汉攻略”，所以故意想挑个“人肉座椅”。

叶“噗嗤”一声笑了：“你们俗不俗啊，大家都是学生，谈钱不实际。”

一方面叹老司机们的心狠手辣，另一方面也佩服擎风的气度――输成这样还没暴走，牌品真是好到没朋友。

众人集哄笑。

尽他们每天都睡在一张单人床上，手脚都会碰到对方，但跟“坐在上”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这觉就像叶窝在他怀里，让他抱着一样。

“什么场所？”有人追问，“你经常去啊？”

时间长了，可能也确实觉得没意思，大伙儿闻言都没反对，也没人阻拦，冲他招手：“来呗！”

大伙儿不解地对视一：“怎么带劲儿法，打钱吗？”

擎风倒是很积极：“我去吧。”

这一把本是上家的地主，之后被叶加倍拿了过来，众人都等着牌，却听他忽然说起其他的：“贴纸条不痛不的，太没意思了，咱们换个带劲儿的呗？”

叶左右张望一圈：“还有多余的椅吗？”

“不用了。”叶伸手拦人，在擎风反应过来之前已经顺势在他右上坐了，“就这样吧，凑合坐坐，一会儿到该吃饭了。”

两人前贴着后背，距离太过靠近，烘得擎风耳廓发。也幸好大伙儿专心看牌，没人注意到他的窘迫。

擎风上并没有半现。而毫无章法的牌顺序也让他的肤上迅速贴满纸条，剩的没地方贴，只好黏发上。

坐在对面的男生闻言摇了摇：“穿衣服那是夏天的招，今天这么冷，多穿两件不像惩罚，反而是奖励了，冬以后就应该是输的人脱一件。”

从到尾观战大概半小时，擎风毫无还手之力，全程被血，要是玩钱的话可能连老婆本都输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