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弘谨又看了一遍录像,了几个队形的小修改,终于决定:“还是原计划后天拍。晗宇,这几天自己再琢磨琢磨。秦洲,你们几个也一起多交交。”
甚是瘆人。为了保证木偶双的呆滞,以及“永远不会眨”的舞台效果,大家只能闭着睛变换队形,所以对团队契合度的要求很。
汪弘谨向来有话直说,眉一皱,抬起就开骂:“付晗宇怎么回事儿啊?C位没吃饭?再来!”
当时在的赛场上汪弘谨就知,秦洲的Popping确实得比付晗宇彩。但这次这版,显然付晗宇得有敷衍,动作都对,但就像在照葫芦画瓢,一神气儿都没有。
付晗宇咬着唇,似懂非懂地了。
当着汪弘谨的面,秦洲一脸谦逊,十分快地答应了,但等汪导一转,他笑肉不笑地一咧嘴:“晗宇,要不我一拍一拍带你再一次吧。”
“我觉得......我怎么觉得秦洲有抢镜啊。”汪弘谨的脸隐藏在了棒球帽檐的阴影,他又低重播了一遍视频。由于这一遍并不是正式拍摄,汪弘谨用的是数码机,方便拷贝分享。
“锐安作为一个一板一的舞团练习生,从小到大听着教练的话就班,他就是一台舞的机,为了把舞到‘完’而倾尽所有。这整剧中,锐安这个角的人弧光就是,曾经他心中的‘完’就是‘动作标准’,‘丝毫不犯错’。但后来在傀儡师的帮助,他发现真正完的艺术,应该是自由的自我表达。”
等他半天缓过神来,冲了从隔间里走来的时候,就看到梁骁站
汪弘谨一挑眉:“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让秦洲来C位,还是请他故意得糟糕一,好让观众都去看C位?”
付晗宇到底脸薄,双颊一片绯红,连忙把脑袋摇成一个拨浪鼓,窘迫地就差没给汪导当场鞠躬歉了。
付晗宇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他心底也知刚才那遍自己状态不好。第二遍,他是压着胃里翻江倒海,提起了百分之两百的神。
汪弘谨提了声音:“你们也希望我这么吗?”
编舞老师就觉得是汪导对主演未免有过于苛责:“其实我觉得这遍晗宇得不错了。”
“这个角理解我已经和你讲过不少遍了。”汪弘谨顿了顿,“但我希望你不仅仅是将它记住,而是通过你的肢表达来让观众受到这个人心的转变。”
“晗宇啊,”汪弘招招手谨示意他过来,向后一靠,“这一段舞......锐安,也就是你,你必须是得最彩的那个木偶。”
编舞老师无语:“......”
但汪弘谨依然不太满意,也不是说付晗宇得不好,但他总觉得少了什么,而秦洲的木偶似乎更引人。
最开始一段,三个男木偶站成了一个倒三角,三个女木偶在另外一边站成正三角。虽说付晗宇是站在最前面的,但大家着着,汪弘谨的目光却总会被角落里的秦洲引。
当然,付晗宇早哪还有心思和人“交学习”,捂着胃又跑了去:“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这回付晗宇趴在桶边呕了老半天,却也没吐什么东西,整个人都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