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晚了，你早回。”晚回舟招手买单，被肖雷抢着付账，他也不争，问：“你回去开车？刚喝了酒，打车吧。”

肖雷一边支付宝扫款，一边说：“我家离这儿步行十分钟。成，那我先走了，家里地址发你微信上，明早一起陪哥哥去接你嫂。”

候各方面就不如晚回舟，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暗中交过劲儿，不过后来是真的服。

餐厅里办谢师宴的三桌也散了，人涌到

晚回舟，送肖雷了大厅，肖雷拦着不让送，“你赶紧回去休息，开了一午车了。”

肖雷摆摆手往电梯去。

肖雷：“嗬！你怎么知？那丫还没成年，十七，家里来人又闹又哭，能怎么办？还请了记者，胡说八扭曲事实，才知这丫家里人这行的，真是不要脸的，算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肖雷一看，笑了说：“你这习惯，都休假放松了，还不敢多喝。”倒也没劝，知劝不住。他刚说完，兜里电话响个不停，一看是他妈，连忙接起：“妈，诶这才九半，什么十一啊，成了知明天结婚，我心里有数，就是见着老朋友喝了几――没多喝没多喝，成了我知了。”

肖雷的苦涩变成了笑，了，痛快说：“对，要是没回来也遇不到我媳妇儿。燕市是小了些，但说实话我要是去云城，可能还不如现在。我就是最近两年总觉得有些不得劲，这边技术什么的也不如云城那边先，没什么大案，立功表现不多，时间长了，真觉得自己有废了。”

“怎么了？”晚回舟喝了啤酒随问。

大学毕业后，肖雷回到燕市，晚回舟留在了云城。两人都是从基层起来，八年过去了，晚回舟年仅三十能坐上省会城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肖雷是真的佩服，灌了啤酒，语气不乏几分苦涩，说：“回舟，我有时候想，要是当初留在云城不回来――”

背后突然响起歌声，是那些办谢师宴的学生们合唱，声音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

晚回舟从警校毕业后也在基层过，这样的事也不是没见过。十七八的年纪，自尊心，又幻想，临近考家里父母都习惯的着让着，养的受不了半委屈。

挂了电话，肖雷不好意思冲晚回舟笑笑，“见笑了。”

一直喝到九半，桌上菜也吃了七零八落，三瓶啤酒肖雷就喝了两瓶，剩的一瓶还有一半。

“那就错过了嫂。”晚回舟。

“批评罚款放了。”

晚回舟是班里最小的，却像是天生吃刑警这碗饭的人，后来知人家父亲就是位老警察，不过几年前在一起案中牺牲了。

“你也是，早休息。”

肖雷回看了，想起了什么，吃着菜，话里无不慨说：“都是一般大的，人和人真差的远。”

“也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我们局接到报警，有个姑娘说有人奸她。去对方学校一看，姑娘指认是另一个班的小伙，都是三学生，我们请那男学生到警局协助调查。结果你猜怎么着？”肖雷说起这个就生气，话里也带着绪，“他妈的，这丫报假警，她喜那个男学生，当众表白被拒，觉得羞辱拉不面，就想让那个男学生也在全校没了脸，这都什么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