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君……”小元思站在萧玉衡脚边，抓着他的衣裳轻轻地摇。

的人不仅没有被保护，反而要他来保护自己。

等到他有足够的力量将整个天都握在手中轻松翻覆之时，他再去找他，然后告诉他，他终于成为了他一直希望的模样。

“就是罚父皇不来见父君么？”小元思睛巴巴望着，觉得这真是太惨了。

萧玉衡欣地笑了，轻拍着儿厚实的小屁，“好。若需皇儿帮忙，为父一定直言。”

承宣帝攥紧拳。

“父皇很好，父君不

萧玉衡惊得一皱眉，“这话是哪里听来的？”

“嗯……但是，”小元思靠上萧玉衡肩，垂目着手指想了想，商量，“能不能不罚不让父皇来见儿？儿喜父皇。”

儿太灵了，这么大就会问种种问题，萧玉衡觉得大，又不愿随便打发孩，只好：“你父皇日理万机，很少得闲。再者……为父过去犯了错，正在受罚。”

萧玉衡回过神来，对着那张像极了元衍的小脸笑了，“父君在呢，思儿想说什么？”

“哦。”小元思，“那为何父皇和父君总不相见？儿与皇妹都想同父皇和父君一起用膳玩耍。儿日后娶妻，”突然一捂嘴，紧张地望着萧玉衡，“父君，儿再说一次成么？儿日后娶妻，若见不得妻的面，那不如不娶。”

所以、所以他才了这样的圣旨，他要萧玉衡远离这些纷争，就安安静静地呆在深之中与儿女为伴，只他的妻，而非谋臣。

“父君犯了什么错？何时才能罚完？”

“没有哪里听来。”小元思摇摇，“儿看父君又是父皇的开蒙老师，又是父皇的妻才以为的。”

萧玉衡沉默，他正在想该如何向孩说明，却听小元思首先：“儿明白了，儿还小，有很多事不能问。”他将屁扭一扭，爬起站在萧玉衡膝，双手搭在萧玉衡肩膀上，认真地看着萧玉衡的睛，“什么时候可以了，父君再告诉儿，儿愿帮父君一起受罚，两人一起罚，罚得快。”

“父君，”小元思从萧玉衡边挤书案，扒着萧玉衡的手，踮脚往纸上看。萧玉衡连忙将小元思抱起来放在膝，小元思的视野一开阔了，开心地摸着纸上承宣帝的字迹，“父皇说他的学问也是父君教的，还说父君的学问可好了，让儿同父君好好学。”

萧玉衡松了气，谆谆善诱：“并非既是开蒙老师又是妻，而是先是开蒙老师，后来你父皇登基，才又封了为父使君。思儿要到成年后才会有妻，如今思儿小，妻之类的话，不可总挂在嘴边。”

他还决定暂且冷落他不去看他，让他离自己远一些，随之也会安全一些。

“那为何给儿开蒙的是父君，不是儿的妻？”小元思十分不懂地挠挠。

“自然。”萧玉衡语气笃定，片刻后，“你父皇……近日可好？”

前朝波云诡谲，他一人面对；艰险帝王之路，他一人去走。

萧玉衡一愣，艰难地，“还有……不能随意去。”

萧玉衡心中慨，摸着小元思的脑：“为父当初只是给你父皇开蒙，就像如今教你习字一样。父皇的学问大都是太傅教的，字也是太傅、大学士们监督着才练好的，为父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