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上午没来衙门，就想问问你。”

原来他没还去。

“他对你好么？”司幽不放心地问。

司幽不由地联想起昨夜，脸唰地红了，“没、没有，你别乱想，我只是……关心一你。”

气氛登时尴尬。

窦将军刻板的面容温和起来。

司幽一愣。

说着说着，窦将军突然反应过来，惊讶地看着司幽，“阿幽，难你……”

窦将军摆摆手，示意司幽莫要再劝。

空落着空落着，便不由自主地将放在心的名字说了来，恰好窦将军也在酝酿，心想司幽都问自己的婚事了，那自己问问他应也没什么，于是二人几乎异同声：“顾重明……”

司幽心中的石放了，接着又提起来：是睡过了还是伤了？

“虎将军，你不知我今日有多忙乱！”顾重明

“哦。”窦将军半信半疑，有心想问问他与顾重明展到哪一步了，但他素来规矩，即使亲近的好友，亦羞于启齿房中事。

其实司幽今日约窦将军，除了询问他与周文章，还有那么一丁儿，是想打听打听顾重明有无异常。

窦将军略一思索，认真地说，怀孕后略有惫懒，晨起呕，有些荤腥不太能闻，但并非不可忍受。如今月份小，尚无其他不便。

“我冠服齐整，是以你看不来，其实它已经有凸了，而且还会动。从前是我颠三倒四才有了它，但既然有了，就不能再颠三倒四。我想好好抚养它，个让它敬佩依赖的爹爹。”自嘲一笑，“我一直没什么成就，所以总想到些什么，你明白的吧？”

“你、你先说。”司幽掩饰。

“前阵事太多，我心中确实很乱，你一回来，我就更乱了。现在想来，我对你……大只是不甘心罢了。现在我想清楚了，周文章才是命定的那个人。”

司幽心中有些抓挠，便只简单说了顾重明被他爹请去威胁受了些轻伤，需休养几日的事。

顾重明搬了个扎坐在院门，小虎在他脚边蹲着，一人一兽相依为命。

思及此，司幽心有些空落。

“可不一定非要……”

二人分别后。窦将军回到衙门翻开告假名册，刚准备写上顾重明的名字，那家伙便浑丧气地现了，蔫蔫地行了个礼后，默默地挪到角落去了。

一路上，司幽一边这样劝自己，一边忐忑不安。果然距离自家院门还有几十步时，他听到了动静，运起轻功上树，居临一看，心中再次抓挠起来。

司幽无法再说什么，只得劝他不可勉，接着又问他怀孕后是否不适。

窦将军：“从前我俩在一起不过是纵酒享乐，哪里谈得上好与不好。婚后……重新开始便是。”

小虎虽能自己觅，但总不照看它也不好。

他事一向坦，从不拐弯抹角，窦将军半天不提那茬，他实在是没辙了。

好容易挨到日落，他在家和客栈二者中犹豫了一阵，最终选择了回家。

窦将军从未见过如此优柔的司幽，心想果然只有顾重明才能让他这样，心中略略伤遗憾。

也或许是因为顾重明今日一切正常，窦将军没什么好说的。

却说司幽午在城中四转悠，逛了好几家店铺看了好几场卖艺，时辰依旧离晚饭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