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辰昏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不断变换的人，他抬手摸了摸法夏的脸，想确认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于辰昏接近崩溃，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见到他们，可他们对他的，埋怨，误解，自己除了否认之外，本给不了他们多余的解释。

“对不起……辛冬，你……你别哭了。”于辰昏见他哭的厉害，自己一时间忘了伤心，只顾着安他。

“那是因为任务，我有……有任务，所以才骗了你，我是想……是想和你好好过一辈的。”于辰昏再也受不住，把埋在法夏怀里崩溃大哭。

因为他自己也不知愿意。

法夏笑了两声，睫闪着光亮――血鬼的眸总是这样。

他无法和他们在一起，无法用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心，就连“再见”也说的这样仓促。

“你要是想让我不搅得武林腥风血雨就直接跟我说啊，你说想和我归隐山林不就好了，我还能不乐意？什么自己一个人扛着，白遭了那么多罪……”

段承栩见不得他这样，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发，“别伤心，我不怪你。”

“是我，哥哥，我是法夏啊。”法夏声音温柔，像是抚着受惊的小动。

“我知，哥哥不喜我，当时在血族也是故意说那些话引我犯那些错事的，跟别的世界比起来，哥哥怕是最不愿意见到我吧。”法夏轻声。

……”于辰昏摇，哭的厉害，“我没有扔你，没有……”

太不应该了……

“没有。”于辰昏打断他，“我没有不喜你，也没有不愿意见到你……”

“别担心，我这次就是来看一你的，不会把你怎么样……”

“心疼死我了……”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就不应该把你放来！”严辛冬气急败坏，可哭红了的双却让他一也没有架势，像只好不容易找到主人的大狼狗，拼命抱住于辰昏。

“不是！”于辰昏急。

于辰昏哭了许久，像是把脑袋里的也哭了去似的，他在抬之前就了声，“段承栩。”

“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是在另一个世界……”于辰昏不解。

严辛冬是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哭的比于辰昏还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于辰昏不停的歉。

果不其然，他抱着的人轻声：“是我。”

他是第一次后悔，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去死，反而接受了系统的邀请，穿梭在各个世界，遇见他们。

遇见了，在一起了，却不能善终。

“还以为你真是个不经人事的小傻，没想到被骗的居然是我。”段承栩故作轻松。

邵万江抬起他的巴，在他嘴唇上落一吻，再分开时，那人又变成了法夏。

不该是这样的，他骗了他们。

“我来看看你，看看你过的好不好。”法夏的表有些受伤，“怎么，哥哥不迎我吗？”

于辰昏摇，他知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本就神有所缺失，虽然在后续治疗中几乎恢复到正常平，可一见到于辰昏立刻就犯了病。

“我就哭！你就是个大骗，你骗我把你放来，还骗我说要和我好一辈！”严辛冬用拳砸着床，再怎么伤心生气也不敢对于辰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