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受伤了？”应粱栖不顾自己的伤，翻就要起来。

应粱栖养在他边这些年，他还是第一次见人受了这样的伤，还是为了自己，孟尧生心里有些心疼。

“京城吧，也有可能是别的地方，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仕吗，到时候能回德州最好，若是回不了……我来接你，你愿意和我走吗？”应粱栖问。

应粱栖看他手里的那些东西才想起自己上的伤，他轻声咳了咳，觉得腰上隐隐作痛。

“好，无论如何，我明年回来还是能见着你的不是。”

别人是两分不敢说及七分，而他是十分，怎敢言之三分。

客栈的大堂竟然看见了孟府的老家。

“更……”走到门时，应粱栖叫他。

他找店小二要来纱布和止血药，几乎是小跑着回了房间。

“你这孩……”孟尧生不由得笑了来，“你不去接你舅舅离开，接我什么？”

“没有。”孟尧生了声音，一把将人了回去才发觉自己的神太过严峻，又温了声音，“我没事。”

他连忙侧看了看应粱栖，虽然着板，可嘴唇却苍白的毫无血，一直拉着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不过被他忍着，紧了他的衣袖。

孟尧生一言不发的拉开他的衣服，帮着应粱栖包扎了腰侧的伤。

孟尧生了，正要跟着家驾来的车一起回去，衣袖上的一抹红却打断了他的话。

“更亭，我……等我明年回来，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应粱栖拾起午还未说完的话。

“自然见得着。”孟尧生答了他的话，又站起来，“我去找小二再开一个房，你上还有

孟尧生拧紧了眉，对家：“我们在这休息一晚，明日再走，你先回去吧。”

他没受伤，那这血迹是哪来的？

应粱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只觉得上越来越。

“走？去哪？”

应粱栖陪着他扯一丝笑来，笑中也不是个滋味。

他瞥见一旁的黑衣，那上面沾着不少血，孟尧生又看了看他的伤，那样的刀伤是孟尧生从未见过的目惊心。

“你不要乱动，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回去呢。”孟尧生的神更加温柔了起来，扶着人躺。

粱栖挥着重剑斩落山野间的枯枝野草，一路奔向山，他怕有人跟踪便没有直接往孟府走，而是找了家山脚的客栈住。

屋里两人静默无言，不知是因为劫后余生的疲惫还是因为山林间掩藏的私军，孟尧生的脸并不好看。

老家，是赵成山让他来着等着他们的，说二人如果是晚间的山，可能就不回家，找个附近的客栈住了，所以他在这里等着他们，若是见着了就回去报个信，也好让赵成山安心。

两人视线交错，被彼此看的都有些难以为。

“你先考上功名再说吧。”孟尧生故作轻松，“武我不，不过文上你若是拿不了前三甲，就别回来见我了，也千万别说你是我的学生。”

“接你自然是想和你在一起。”应粱栖错开睛，他知，孟尧生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拒绝了，可他还是不甘心的把剩的话说了来，只不过说了半句，又留了半句。

“去。”孟尧生打断了他的话，合上房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