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段承栩解他的衣裳。

他又摇了摇，：“不，不记得了……”

“噌”的一，他梦到自己走在路上，而前面突然变成了万丈悬崖，他来不及反应停脚步，只能往坠落……

“走吧。”段承栩给他整理好一切，拉着他去吃饭。

段承栩看他无神的双，心疼的很，安的亲亲他的脸，：“你这腰带系得不对，我给你重新系上，不然怕你勒得慌。”

如今，他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没有人在意他，那他自己也就放弃了，也不要什么尊严脸面了。

颜清回最近的睡眠都不太好，经常皱着眉梦，有时还冒冷汗，即使中午这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也会被梦困扰着。

两人用的都不多，因为段承栩早已吩咐属在天远街的远香楼

段承栩尽量把声音放缓，“那梦里有我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段承栩系好腰带后又帮他整理发。

自己这样够合了吧……

可颜清回压就无所谓自己穿什么样的衣服，穿什么颜的衣服，只是一味的顺从他。穿好后，照例要系腰带，这次又被段承栩抢过腰带，熟练的给他系上。

看他又不搭话，段承栩也不急不恼，：“我记得那天，你就是穿着一这个颜的衣服，就算是在厨房那种油烟的地方，你也是净净的。”

段承栩现在让他回忆第一次见面，他倒不想有那第一次见面，宁可饿着，也不会去厨房饭，那样的话，也就不会为了那一锭银卖给他一碗饭，与他纠缠至今。

他现在，麻木得很。

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午，颜清回被制的安排了午睡，为门主的段承栩也懒得这个时候非得去议事厅理事务，便也跟着他赖在床上，就算睡不着也要眯一会儿。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走，换衣服，一会吃东西垫垫胃，等晚上再带你去吃好吃的。”段承栩掀开被，将衣服拿给他。

“怎么，梦了？”段承栩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自然也看见了他被惊醒的那一，连忙轻抚着他的后背，想让他觉得安心一些。

可能他没想到段承栩会突然问他这个，所以愣了愣，第一次见面吗？觉很遥远的事了，可稍微想了想，又觉一切历历在目。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他的生活简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颜清回。

本来颜清回生的就白，再穿着一月牙白就显得寡淡了许多，但又显得很净，段承栩很是满意自己的光。

衣服就是昨天试过的那，他觉得很适合颜清回，看他也不排斥，今天就又给他选了这。

这一，段承栩笑得温柔，只是再也打动不了他了。

怎么会没有呢，自从他被撤了手铐以后，几乎是日日梦到段承栩，这个残忍凶狠的人，把他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上他，殴打他，他总是梦到自己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直到噩梦醒来才发现，浸透他衣衫的不是鲜血，而是冷汗。

听他这句话，颜清回的睛里才重填了份神采，抬看了看他。

自己上辈一定了丧尽天良的事，所以今生才会让他用这种方式来偿还。

“嗯……”颜清回随答应了一声，即使是从他中听到这样的赞，他也并不觉得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