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钦醒了醒神，哑着嗓问他：“你为什么把你爸爸送回老家？他没钱治病，迟早是个死。你恨他，不他不就行了？你把他送到那种地方，他死了，到时有人报警，对你有什么好。”

把信放回去时，关少钦从一堆小玩意儿地看到一张照片的一角。他来，发现是纪然他们以前的全家福。

关少钦仔仔细细把这些信收好，打算等纪然回来后，好好拷问他一番。

一分钟后，他从他上

关少钦那时以为纪然本不在乎他，却是没想到，这家伙其实给他写了这么多信。

但是，他们不知，当你真的一个人的时候，你只会满脑都在想他，本没有心思去想他之外的男人或是女人。

纪然看到那铁盒后，原本兴采烈的笑脸僵了一，接着笑得更灿烂。他随手关上门，来到关少钦跟前，双手撑着桌，俯视他，笑：“你看到我写给你的信啦？”

纪然微微脸，拿拳戳他脸，“那也怪你不会养鸭。”

人说，你去浪吧，以你的条件无论什么样的女或是帅哥都能找到，去浪一次，去放纵一次，那个让你伤心难过的人，自然而然地就从你心里剥落了。

关少钦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捞到怀里，“我看看你现在还嘴不嘴。”说着就去赌他的嘴。

关少钦接着拆开其他书信，比起第一封，其他每一封都很短，多数都是唠叨，爹妈如何，大哥二哥三哥如何，还每一次都不忘调自己不是因为想他才写信。到后来，信的容越来越短，直至04年的最后一封，上面只写了“我其实很想你”几个字。

“关四！”门外传来纪然的喊声，关少钦赶紧把东西放回盒，但是纪然来得很快，他都还来不及盖上铁盒的盖，纪然就已经推门来了，“保姆说你在楼上，我看你没在卧室也没在你自己的书房。”

关少钦，“然后我确认，你是一只鸭。”嘴。

那几年鲜少有纪然的消息，纪然几乎没有主动给他打过国际长途，关少钦每次都只在与家里人通话的时候询问一番，有那么两三次，他和爸妈通话时，纪然就在一边，在爸妈的烈要求，他才扭扭妮妮地跟他说上两句话。

隔着七八米的距离，一个坐在桌后，一个站在门，两人遥遥相望。

纪然被吻得昏涨脑，空隙间他抓着关少钦的手往面拽，说：“我现在嘴不了，但是我这里。”

关少钦突然能理解昏君为什么是昏君，在心的人面前，他是没有理智的，当人在前时，他无法想到别的东西。即使他知，他该问问纪然为什么要把洛小可暴打一顿，为什么要把刘胖打成瘸，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送到那种荒凉的地方任期自生气灭。因为太这个人，那些所谓重要的事都变得比云烟还轻。

纪然息着，失神地看着关少钦。

关少钦霎时失笑：死鸭嘴！

关少钦的心一时变得复杂起来。

背景是在一座陈旧的吊脚楼前，楼后远有重山。照片里有一个年迈的老人坐在正中央，他怀里抱着才几个月大的纪然，后是两个五十多岁的男女，纪孝才和林欣则蹲在老人的两边。

如果他没猜错，这照片里的地方，应该就是纪孝才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