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闭上咽回有些涌上来的泪意，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替他理一理被乱的长发，笑着说：“没有，我不炒，也没破产，没有亏空。抱歉，玉堂，让你担心了。”

他转就溜厕所里，白玉堂也不能真的跑厕所里趁他方便的时候去打他，只好悻悻作罢，又怪展昭：“猫儿你哪的？你帮我还是帮他？”

这是独属于展昭的，来自白玉堂的温柔。

白玉堂瞪了他半晌，怒：“那你为什么一副要活不去的表？害得爷白担心了半天！还把大哥的事都告诉你了！”

他拉着展昭往外走，临走还特意冲里面喊：“赵祯你怎么上个厕所这么久，你是不是肾虚？”

白玉堂抓起手边的烟盒就砸他：“去你的！”

“好吧。”白玉堂不兴地冷哼：”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哪天有心说了就告诉爷，放心，不会笑话你的。”

他藏在别扭的话语的，是那般的贴。

展昭赶紧举起右手发誓状，一脸诚恳地说：“我保证我绝对不跟任何人说，玉堂，对不起，我就是一时想起一些事，心不好。”

有那么一瞬间，展昭甚至觉得自己很想吻他，但他随即就理智地告诉自己，白玉堂不是白泽琰。

赵祯疾手快地把烟盒捞在手里，定睛一看，乐了：“哇，小白，土豪啊。我说对了你也不用这么打赏我吧？”

“其实你跟哥哥们不一样。”白玉堂突然说：“对我来说，你是不一

“什么乖啊，你跟哥哥们一样，拿爷当小孩哄。”白玉堂皱着鼻不兴地：“好吧，我们走吧，包导一会儿真要找人了。”

“帮你，当然帮你。”展昭哄他：“我这不是怕你们真的打起来嘛，他就开玩笑你也不是不知……好了玉堂，乖啊，我们也躲好久了，包导那边要找人了。”

幸而这种冲动很快就因为有人来了而被打断了。

“我说。”赵祯哼着小曲从门来，一抬就看见展昭和白玉堂面对面站着，两个人离的极近，几乎贴在一起，还都有微妙的衣衫不整，忍不住狐疑地问：“你们俩这不会是……刚打了一炮吧？”

他喊完就跑，脸上还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展昭被他拉着跑了几步，还听见赵祯气急败坏的声音在后回：“白老鼠你等着！”

他那么好，而自己那么幸运，能够陪在他边。

白玉堂觉得今儿不揍赵祯一顿，大概是真的不行了。

还在耳边絮絮地说话：“你到底是亏空了多少？你不要不好意思跟我张啊，对爷来说能用钱解决的事儿还叫事儿吗？就算我借你的啊，不收利息，也不着急还……我说，你不会是哭了吧？你倒是说话啊？喂！死猫！你能不能放开爷了！”

他起袖就打算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展昭哭笑不得，赶紧拦住他，中劝：“算了玉堂，你还不知赵祯这张嘴，他就是看你总炸才老撩拨你……”

展昭摇无奈又溺地笑，心叹，还说自己不是孩气，只是这话不能说，说了白玉堂必然又要脚，所以只是安抚地拍一拍白玉堂。

赵祯见好就收，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我错了还不行，白大侠别跟小的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