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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怪我沒给你生个儿，是我不好。我还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你恨我吗？”她惭愧。

天刚亮,白重山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昨夜妻留的温韾和幸福，上山了。

“我是寨主，又沒儿,如雪是我唯一的女儿，汉人自古就是我们鬼谷药寨不二的大客，她不识汉字,不会说汉话将来怎么继承家业与汉人打交？怎么寨主？”

孤立在暗室里或密林深，或在自己的幻觉中。

第六十四节

晚上，苗月桂主动亲近了自己的丈夫，这是她自为人妻来，第一次主动把自己肤若凝脂,冰肌玉肤,腻似酥,细如脂粉的,□□地交给自己的男人,任他随心所的放纵，畋猎恣地满足……

冰锅冷灶。

为了女儿，白重山一次又一次接纳着失踪数月或半年以上后，或找回或迷途知返自己回家的她，尽他知，无论他怎么，他都不能长久留住她。他的家，只是她暂居的旅店客栈，她终久是要离开的。

他的心凉了，他有一种不祥的预。

这一天到了，白如雪五岁。

笫六十五节

“木士先生是教汉人学问的吧？我记得你父亲在世时，不是不准彝家的女人学说我们汉人的汉话吗？”她回。

“不，我不怪你,你发病时，我是有怨气，但从没有恨过你。我谢你给我生了个像兹里史一样丽聪明的女儿，有如雪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儿，我也知足了。明天一早,我带两个家丁上山採些香菇鲜菌,再打几只山鸡野兔,给木士先生当如雪学的见面礼。你晚饭时，让家安排人准备一桌丰盛的好菜,我请木士先生来家吃晚饭,我们敬他几杯酒,就当如雪拜师了。”

“阿木如雪五岁了,该请先生了。寨里的私塾木士先生给我提了好几回,让我把女儿送去他那儿读书识字。我想正月后,就让如雪去他的学堂，你看可以不？”几番云雨,狂蜂恋蜜,霄颠狂后，他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开先说。

为她这病，白重山可以说吃尽了苦。每天，他都不知她一个时辰会发生什么状况，她会不会自残(用他的□□，她自杀过三次。还是用他的解药,他救了她三次)，会不会失踪，又要去何找回她。这期间，她为了逃避抑郁症的折磨，寻找她心中的能拯救她的所谓偶像或圣地，她去过百里之外的苍山洱海,去过千里之遥的昆明巴蜀。

他满载而归,再回来时,已近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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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让如雪去木士先生那儿读书”

“你阿莫呢？”他问女儿。

“我父亲原先是不准我们彝家的女人学汉人的汉话，他是怕我们的女人受不住汉人男的欺骗和诱惑。”

“她说她去赶集,买米和油盐，让我看好家，等你回来。她还说，她要晚上还没回家，让你别找她，她明天会回来的，我知她撒谎，她肯定又要丢我们跑去外面,不会回来了。我不想她走，我用桌挡住门，不让她走，但是我没拦住她，阿达，你不怪我吧？”幼小的女儿没哭，因为她的母亲不是第一次离

白重山异常兴奋和喜悦。他以为他对她的宽容忍耐，终于动了天神恩梯谷兹，让他的女人回心转意了。他可以归划这个家的未来了。

家中只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