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就整理整理资料之类的。”周慕真说。

“你也不看看我多少岁的人了。”

顾湛从床边上站起来，走到周慕真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你可不能再去当老师，勾引其他‘顾湛’上你的贼船。”

带着些许愧疚，顾湛抓着被的另一端试图睡着。尽如此，他脑里还是装满了令人血脉膨胀的黄废料，那些脸红心的息声。闭着睛也不行，睁着也不行，顾湛脆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走之前，他看到那架琴盖开着的钢琴，这令他更加羞愧难当了。他轻轻将琴盖放了来，然后飞也似的逃跑了。

“不不不，怎么可能。”顾湛连忙摆手，对方认真起来疑惑的样可真的太可怕了，“我就这么随一说，这不，一直吃老本总有吃空的一天是吧？我还得养你呢。”

“好啦，快去。”

周慕真不予置否，他又开始了他的作业，“你学校在哪呢？”

“嗯？”顾湛忽然提起了神，“你现在还在当老师？”

“你认真的？”

☆、

学的当天，是周慕真陪着顾湛去的。对着寝室里的人，周慕真先把自己称为了亲戚中的叔叔，他担心顾湛要是坦白的太快，室友会排挤他。其实顾湛倒是无所谓，毕竟虽然他喜的是个男人，但他还是跟正常的十几岁男生没什么区别。

周慕真总是在这种时候显得不近人，虽然顾湛也知这是为自己好，但好歹再多些挽留的呀！自己之后可是要住校了，可就睡不到一起了啊！但是他又不想周慕真再分心担心自己，于是就乖乖地回了房间打包行李。

在八月到了尾声的时候，顾湛这才迟迟地想起他还没办校手续的事。一想到开始上学之后就没法成天跟周慕真待在一块儿了，他就有心不甘不愿的。而且那学校离这儿远，自己要是能回来，一个礼拜也就一两天吧，这怎么够！

这一抱，就坏事了。

“你乱说什么呢。”周慕真拍了拍顾湛环住自己腰的手，“赶紧去理东西吧，别得太晚。”

顾湛不满地坐回床边上去，“切。”

周慕真走了之后，顾湛便和那几个室友打成了一片。但他心里总惦记着周慕真，希望一次见面的时间赶快到来。

他才开始确信，当初把这屋全租来的决定是正确的。不然他就没法像现在这么放肆地拉着周慕真，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里那档事儿了。

很久。谁让周慕真一举一动都好像在勾引人，谁让自己血气方刚也经不住撩拨呢。本来打算去厕所随便解决一，但是一想起来自己已经三四天没碰过周慕真了，就忍不住去抱了他。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啊？”

“在国定路那边吧……”顾湛垂丧气地说，“我觉可远了。”

周慕真还在整理他那个数量庞大的乐谱，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但一听说顾湛要退学，手上的动作也停来了。

“要不我退学吧，觉我妈养我这辈也就够了！”顾湛一拍脑袋瓜，急忙把自己的想法给周慕真说了。

舒服的事儿，你说，谁也没法停来是吧。

“噢……我从学校到你那儿过去坐地铁也就四十分钟左右。”周慕真盘算了一翻，“你要是有的空，我倒是可以来找你吃个饭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