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月考的复习资料。”顾湛摸了摸，假装一副无辜的模样，“这不是要月考了吗？您也知我英语差的，所以想先拿着复习起来。”

“什么资料？”

刚才蛙得太多了，直到现在，顾湛都还觉自己有些晕目眩的。他看着闹的篮球场，脑里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周慕真。

顾湛眯着双，想要借此抵抗些直的阳光，“便秘了吧。”

“今天老张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得罪他了，老揪着你不放。”喝了一大，林唐着气问。

他可能在家里，昨天看他病的好厉害。不过这样说的话，那也有可能在医院了？他在吊盐吗？还是在睡觉呢……如果是睡觉的话，他睡觉会是什么样的姿势？会是乖乖地沿着床边侧躺，还是张开自己的四肢，把床撑得满满的呢？又或者像木乃伊那样，双手交叉在前，一副神圣不可轻犯的模样。

“周老师？他生病了，也没说明天会不会来。怎么啦？找他有什么事吗？”老师还算亲切，认真地回答了顾湛的问题。

跑来的时候他也没经过大脑，真的到办公室里了，反而有些束手束脚的。他走向办公室里一个面熟的老师，轻声问：“老师，你知明天周老师来吗？”

顾湛其实很羡慕林唐，于某些原因，顾湛无法行剧烈运动。小时候顾女士就一直禁止他参与有关与跑步有关的项目，但却一直没有告诉顾湛理由。他也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可能是自己的某分不太好吧。

顾湛心盘算了一番，说：“本来昨天周老师喊我今天来问他要资料的，但是他今天没有来，所以就想问问明天会不会来。”

想到这边，顾湛被自己的想法逗到，他不禁笑了来。笑声刚，他就觉得不太好意思，连忙轻声咳嗽了两声，让自己恢复本来冷静的模样――尽并没有人在看他。

他一阵翻找，

可一秒，顾湛想到周慕真或许不会回来了，就觉心里边闷闷的了。胡思乱想了一节育课，顾湛一课就跑去了周慕真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见到他来有些诧异，毕竟是老师中的小恶嘛。

的人。但顾湛也知，张雨士的本事也不过如此了。过了今天，你张雨士就得收拾包袱回家。

顾湛听言，只好去周慕真的桌上找所谓的复习资料，那其实是他编来的，怎么可能真的有。

老师了，一副“心了这么久的孩终于长大了”的模样，她指了指周慕真的办公桌，“你去他桌上找找？实在没有就没有办法了。”

或许是张雨士自己在太阳底站得累了，他白了顾湛一，让他停了。顾湛笔直地站在张雨士面前，目光却不屑于看他一。也不等待他说任何一句话，顾湛兀自去找了自己的小伙伴们玩耍。

球慢慢地到顾湛脚边，林唐慢跑着过来。他捡起球，在顾湛边坐。

他现在在哪里？在什么呢？他明天，还会来吗？

“哈哈哈哈哈，有你的！”林唐似乎休息够了，又一咕噜爬起来打球去了。

林唐跟班里那些个们在打球，橙黄的球在空中飞来飞去，时而撞到篮框，有时稳稳落，有时则会弹向更远。顾湛因为个不，也不适合剧烈运动，所以时常是在旁边静静看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