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

时寒声摇。

时寒声直起站起来，语气有一丝颤抖：“黎洲和你说过我的况吗？你可能不信，但大家都知，我上带有――”

时寒声看着他而落打湿衣服的泪，心疼得发麻，怎么还是这么哭呢？一哭起来就让人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你还拒绝了我！我不要把你加回来了……”李瑜故意把泪鼻涕蹭到时寒声肩上。

时寒声别过脸，不敢再看着李瑜，“……我不能。”

李瑜推开他，摇否认：“不会的，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是想和你朋友，又不是想和吉祥朋友，不你上带有什么，你就是你呀！”

李瑜抹了一把泪，抬问他：“那么六十年前我受伤，是因为你吗？”

时寒声怔怔地看着李瑜，他脸上还挂着泪，却条理清晰、语气定地，说这些让他泪盈眶的话――那是你生来就有的，是属于你的一分，那并不是罪恶。

“我知！”李瑜打断他，他垂着，站着的时寒声看不清他的表，却看到他的泪一滴滴砸在衣服上。

认我呢？”

他从不曾刻意害过谁，可他的质确实容易给

李瑜着泪，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松开了。

时寒声半跪着，比李瑜矮一，李瑜靠在他肩上，揪着他的衣服哭诉：“你太坏了！怎么能这样骗我呢！”

“对不起……”

李瑜见他愣着，以为他不信，绞尽脑汁举了一个例：“就比如……你认识一个不错的人，想和他朋友，会因为他……他长得胖，就、嫌弃他，要和他绝交，或者他割掉上的肉吗？”

时寒声顿了顿，接着：“没想到他救了你……我找了你很久的……”

李瑜抬手圈住他的脖，认真：“我也不会。对我来说，你就是比别人多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赘肉而已，才不是那种不值得交往的、需要躲开的坏人。”

时寒声深深了一气，扶住倾靠向自己的李瑜的腰，哑着嗓：“你不明白……我可能……在我不自知的况，伤害到你。我控制不好那些力量，无辜也会变成有罪。”

李瑜哽咽着：“我都知……你上的死气和不详……我都看得到。”

“我以为你不喜我的……”李瑜忍的泪再次了来，他控诉着：“我回来了呀！可你为什么不认我？如果我不问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呢？”

时寒声任他撒，语气温柔的不可思议：“我不敢靠近你，怕你会怕我，讨厌我，怕如果有一天我又伤害到你，就再也没有和你重逢的机会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告诉他。

时寒声蹲来，半跪在李瑜双脚之间，不知从何解释：“……不是我……把雷劫引到你上的。但你确实是因为我才遭受无妄之灾。薛青玉他……”

“对不起……”时寒声发现，此刻除了这三个字，自己没有其他话可说了，他伸手，轻轻把李瑜揽怀里。

李瑜不哭了，睛红红的，却仿若有光，定定地注视着时寒声，说：“你生来就有的那些力量，是你上不可分割的一分，那并不是罪恶。我说要和你朋友，就不怕那些，怎么还会讨厌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