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我，”宁柯不知徐小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我比你更早来到这个世界。”

徐小丝的言语因为宁柯的靠近而停止，她受到对方的呼，依旧是浅淡的凉意，因为常年不见太阳过分白皙的肤，他抿了唇，很是固执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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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宁柯依旧疑惑，就像他不知喜，不知徐小丝说的无可逃。

宁柯歪的时候很乖，询问的时候很乖，乌沉沉的睛里全都是认真。

徐小丝面上有被看穿的尴尬，这些都是她被罗星言告白后的回应，同时也是她遇到觉得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后的本能反应……先远离一再说，距

这确实是非常合理的事，徐小丝也不知自己在确认什么。

对于真实世界来说，游戏中的“宁柯”是不存在的，而就她目前呆的世界来说，宅男“宁柯”是比理者“宁柯”更为熟悉的存在，甚至还有一些依赖在里面。

“之前说的老板让你写的剧，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作业吧？”徐小丝看向宁柯，她受到自己已经逐渐冷静来，接受这个事实。

怪不得他游戏中期那么忙，到了现在反而闲了来，因为结局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吧？

“一开始就是你吗？”徐小丝询问，“最开始的宁柯就是你？”

宁柯的手指纠缠上她的，十指相扣。

徐小丝的手还残留着刚刚度过来的温度，手心接到宁柯的，他温偏凉，温度一被他蚕。

徐小丝觉得他这个模样很像小孩闹脾气，他不知大人在说些什么，他听不懂，但是他有直觉，他觉察到这件事是对自己不利的，所以他开始纠正。

“没有区别，”宁柯调这件事，他原本是蹲着的，为了和徐小丝平齐而成了单膝跪地的姿势，“我一直都是我，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那些剧都是你选择之后的各种可能。”宁柯回答。

“至少也不完全一样吧，”徐小丝回答，她微微有些痛，“肯定是会有影响的，总觉得陌生了一……”

“你会不来这里对吗？”不得不说宁柯竟然比徐小丝以为的还了解自己，“让你再想一想，冷静一，多思考一？但是最后你会远离。”

剧本是他改编过的，他已经能够写他手代码人的窒息和无可逃，但是他还在困惑。

“一开始的宁柯就是我，所以无论你知不知这件事，这对游戏来说都是没有影响的，”宁柯来到徐小丝面前，蹲，这个角度他看徐小丝的表更为清楚，“你在难过什么？我是理员对你来说不应该是一件没有影响的事吗？”

杯一直被徐小丝握在手里，徐小丝并没有喝，受到温度从人变得温。

“宁柯你这样是不对的，即使我嘴上跟着你说没有区别，但是我心里怎么想的依旧是那样，并不会因为你在我面前重复而改变。”徐小丝轻轻叹气，“你这样没有任何作用……”

徐小丝这话说了一半，手中的杯被宁柯接过，被他放在旁边的小桌。

照一般人的思路来说，即使这事对他来说原本应该是非常正常的事，但是多少也会因为有所保留而稍微有亏欠之意，宁柯不会，他也不知徐小丝此时缺失了某些东西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