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参见凊虚天君。”玉折兰视线柔和的落在白延卿上,“我们是来瞧瞧有什么是可以用上我们的。”
敖棽抬着一摞书来,他四顾瞧了一瞧,发现除了钰冥以外空无一人。
钰冥拿起一本书搁在敖棽面前,只笑不怒,“就你话多。”
“你可真会取笑我。”
“怎么?”
明明是责怪,某只狐狸却听得心花怒放,一对狐耳不停乱动。
“我觉得……此事很蹊跷。”钰冥看着手里一张地图,上面有好几个地方被红圈画了起来,记录了侵的地与时间。
“哎,我这不是没人陪我聊聊天嘛,这大哥生死不明,二哥凡历劫去了回不来,三哥还整日沉迷八卦星象,至今连个信儿都没回过。”敖棽一边叹气一边整理书架上的书。
随后,指尖移动到上方北位,那里最边缘有一座城
白延卿忽然停脚步,却没有回,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胡闹,次可别这么了。”
北龙。
白延卿铁青着脸,他太阳在动,疼又无奈。
“你看。”钰冥指了指三个红圈,“这三个位置都是集天地灵气最为旺盛的地方,龙为正中央,而这三个地方分布在龙东南西位。”
“你这狐狸怕什么,我都还没说呢!”
你们不来捣乱就已经很帮得上忙了,白延卿心里念叨着,他快步上前,轻轻的扶着夙夜,好让快被压死的玉折兰挣脱来,“这里很危险,可不是什么游玩的地方!”
,浑黏糊糊的。”
“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我错了。”夙夜委屈的把缩在白延卿肩上,“我想来帮你忙。”
白延卿可清楚夙夜那小心思,但语气还是了来,“好了,先随我回龙。”
钰冥拿一火折了一,把房间里的灯全亮。
他贵为北海四太,平时什么帝王之术没学到,亦不像三太那般勤奋好学,终日只会风月。本打着上有三个哥哥怎么都不轮到他来打理北海的如意算盘,结果如今只得再次拾起书卷。
“咦?侍女呢?”
“四方君看是没机会了,家有恶鸟,谁敢窥视。这凊虚天君和你可是姑娘们中人气最的如意郎君,要不我给你牵牵红线?”
他垂看着夙夜,更是怒意横生,又得忍着的绷紧面容,“特别是你,伤好了就忘记疼了是吧?”
“又没有什么繁琐的事,我让她们去休息了。”
“钰冥真会怜香惜玉。”敖棽忍不住调侃,“自你与四方君、凊虚天君一来,这北海女呀,都成了红豆中的单相思了。”
“有凊虚天君为我们带路,我就放心了。”玉折兰尽是潇洒的摇着一把不止从哪摸来的扇,跟在后面欣赏着那人修长如竹的背影。
“咦?这什么东西,又湿又,好恶心啊!”
白延卿听那语气熟悉很,他念动咒语,阻挡在前的海葵叶立刻往两边倒,给他让一条路。
玉折兰不减风倜傥,他嘴角好似从未拉来过,一直都合着眉弯弯的温柔笑着。而旁的夙夜却面浮虚弱之,还有些土不服,整个人虚脱得不成样的半赖在玉折兰上。
“赶紧找个吧,不然三天三夜都没找到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