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棽现在没事吧?”
“到底怎么回事?”
“我要去看北海看看他……呼……希望能……帮上他。”夙夜说得模模糊糊,他一夜没睡好,再加上跑来跑去的奔波累坏了神。不一会儿抱着枕,挨着床边睡着了。
“哎,紫檀发现我偷溜去肯定又要唠上半天了。”小凤凰双手双脚抱住一个圆枕,他了嗓,“钰冥……”
吃了钰冥给的珠,夙夜盘而坐,双手放在膝上。他尝试运着真气,在经脉中转,在丹药帮助让舒筋活络。
钰冥替他掖了掖床被,俯熄烛火,悄然无声的关上门
“与其说赌,倒不如说人生本就是棋盘,我与他对弈,早就准备输掉兵。”看着钰冥怔住的神,夙夜勾起唇角,“倒是浪费了你那颗银角玉玄丹。”
虽然夙夜不过是能一同逍遥自在的酒肉朋友,但其实大家相了这么多年,多少也有。钰冥在他们之中资历最深,也不知不觉把他们当自己弟弟来看待。
“知我者……”
“夙夜!”
夙夜眨了眨睛,摊开手脚,摆成一个“大”字型。
“我要找一个人。”他声音细微,却吃力的支起。
“他……估计不太妙。”
“我知……我知……”夙夜茫然的重复着这几个字,他疲惫的靠在枕上,“的确是愚不可及,但我不会错过任何一丝机会,哪怕胜率很渺茫。”
门被一力量推开,小凤凰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
夙夜纤细瘦削的手死死抓住钰冥的衣角,他什么都没说,又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和钰冥解释这来龙去脉。
“什么事?”
界。
灯火被窗的风得影摇曳,人心却是恍惚不定。
钰冥正在起草着一份计划,他忽然应到自己院有人闯了来。警惕的起,脚步无声的走到门后。
“我要借用你们凤族的信使。”钰冥提起烛台,化的蜡滴落在一个信封的封上,他用印章在上面一个印。“这是给敖棽的,北海况不稳定,给别人我不放心。”
钰冥急忙单膝跪一手抱着他,腾一只手去着那人的脉搏。
“行,我知你想说什么。”钰冥了一个手势,“我会帮你解决紫檀那边。”
“夙夜。”钰冥忽然叫住了他,“你自己心知肚明很,他手里握着最大的胜算,你又为何如此执迷不悟的答应他。若是你真的很碰巧的赢了,他信你一阵,又能怎样?”
动过缓,弱而无力。
“渡霜和我打了个赌。”
“钰冥……”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戳了戳小凤凰的脸,没有脾气的问他。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钰冥看他这言又止的样,心中猜到十有八九和渡霜有关。
他只是很略的和钰冥讲了一大概,其余什么都没说。
“我与折兰不过离开半香的时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他抱起夙夜放到床上,又打开一个锦盒,拿一颗圆的白珠,着夙夜巴喂了去。
钰冥提起茶壶沏了一杯茶递给夙夜,“你先顺顺气。”
钰冥手指颤了一,他很快回过神来,“放着我也用不上,反正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